只见这白毛鸡卢卓华拿着电话,“叭”地一下打开包房门走了出去。
他拿着电话,快速地按起号码,一边打心里一边骂:“太他妈狂了,哪有这样的人,真是气死我了。”
炳叔那边一接电话,卢卓华就赶忙说道:“炳叔,这事儿您知道谁掺和进来了吗?”
炳叔问:“谁呀?”
“是深圳的加代,他参与到这事儿里来了。”炳叔一听:“他参与进来了?什么意思?”
卢卓华回答:“他跟李正光关系好得很,李正光可是那房子主人大姐的弟弟,现在他们开口要600万,已经跟咱们杠上了。而且,这加代嚣张得很,霸道得很。”
卢卓华眼珠一转,开始使坏,在炳叔面前煽风点火:“炳叔,加代还说咱们新东泰什么都不是,就是个狗鸡巴,他根本没把咱们放在眼里。”
炳叔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手里正盘着的两个小核桃,“咔吧”一声,竟被他生生捏碎了:“他真这么说的?”
卢卓华连忙回应:“对呀,炳叔,他真是这么说的。而且今天下午,我们差点就火拼起来了,不过打架我们可不怕他。炳叔,您把白狼和猎豹派过来吧,再让他俩带几十个小弟。我觉得在这儿,要想拆掉这房子,必须得除掉李正光。至于加代,毕竟房子不是他的,咱们先把李正光解决掉。要是不行,咱们就把战线拉回广东。”
炳叔这时候已经怒不可遏:“给我干掉,必须给我干掉,今天晚上你就去试试他的深浅。什么他妈深圳王,不就是个三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吗?敢跟我们新东泰叫板,今晚就摸摸他的底,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能耐。”
卢卓华赶忙应道:“炳叔,我明白,我告诉您,那钱一分都不能给他们,您放心,我要是护不住新东泰的脸面,我就不回来见您了。”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再说炳叔,听完白毛鸡那番添油加醋的话后,气得够呛,又拿起两个小核桃“咔咔咔”地盘起来,心里想着:“敢跟我们新东泰作对,我定要好好收拾你。”
此时,白毛鸡卢卓华挂了电话后,回到包房,脸色阴沉得可怕。
卢卓华为啥被叫做白毛鸡呢?这是因为他老是染着一头白色的头发,还总拿着小梳子把头发往后一梳,再那么一背。
他个子不高,走到加代跟前,双手往桌上一撑,眼睛盯着加代说道:“加代,我们炳叔说了,600万,这太过分了。”
加代眉头一皱,反问:“那你们能给多少?”卢卓华冷笑一声:“一分钱都不给你。”
他这话刚说完,加代顺手拿起眼前的一个小酒杯,朝着卢卓华的脸就泼了过去。“哎呀,我操!”卢卓华被泼了一脸酒。
这一杯酒泼过去后,卢卓华那方的六七个兄弟“啪”地一下就往前站了出来,个个满脸怒容。
高泽建见状,“扑棱”一声也站了起来,大声吼道:“怎么着?想他妈动手?”
坐在对面的刘殿华一看这架势,暗叫不好,急忙喊道:“都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啊!”
说着,刘殿华一把抱住李正光,劝道:“正光啊,冷静,千万不能打啊!”
然后他又扭头朝着黄真那边喊道:“控制住,黄真,别让兄弟们动手,都消消气,有事儿好好商量。”
此时,双方再次陷入了僵持状态,气氛紧张得如同弦上之箭,一触即发。
加代把一杯酒泼到卢卓华脸上后,心里想着:“跟我来这套?哼,一分钱都不想给,没门儿!”
卢卓华用手抹了一把脸,恶狠狠地盯着加代说道:“行,加代,咱们走着瞧。
我在哈尔滨不走了,就在这儿等着,你们有什么手段,尽管朝我使出来。
行,加代,你就等着吧。兄弟们,走!”说完,他带着手下人转身就走,那背影都透着一股浓浓的不甘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