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么每个人都怪怪的?我刚要去见我姨母,被我表哥挡在外面,他一脸凶相,吓人的很。”霄云公主一脸委屈。
“公主莫怪,老夫人最近总不舒服,侯爷心里着急,你来我这里玩岂不更好?”
“慈宁院外面围了一圈府丁,姨母竟病的这样厉害么?要不要去叫宫里的御医来瞧瞧。”霄云公主倒是真心关切蒋氏的安危。
徐绾绾一副安慰她的模样,“侯爷一大早便禀明了贵妃娘娘,把御医请来了。说是没有什么大碍,已经开了药。”
“那便好。”
这两日霄云公主都在闻心院用的餐,虽然吃的少,但是气色倒是红润。
徐绾绾疑心又起。
前几日公主与蒋氏吃的是一样的东西,公主只是吃坏了脾胃,在闻心院歇了两天便好了许多,可蒋氏却毒来如山倒,病的这样沉。
李大夫也说,这些饭菜再相克也要长期食用才会伤人性命啊!
短短时日,这饭菜的毒性有这么大?
这厢徐绾绾心里有事,对待公主也不大热情。
花枝取来了针线,俩人便绣起了百寿图。
霄云公主这边也是心事重重。
她都来姨母家住了这些天,她丈夫季润阳却好似没有她这个人一般,竟连来都不来一趟。
她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又想起家里还住着他那个婊妹,一股暗酸从头流到脚,脑子里不受控制般演出许多二人苟且的画面,心里的暗火更是噌噌往上冒。
急得她只想拿剑回公主府了结了那俩狗男女。
可她毕竟是跟季润阳赌气回了娘家,婆家没人来接,她便自己回去,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放?
霄云公主烦躁的只顾着在一旁唉声叹气。
半晌下去,手里的针线是一动未动。
徐绾绾旁边听了半晌的唉声叹气,心里自是知道公主的心事。她拿杨南风来气季润阳,不过是小孩子气的报复,来了这几天,杨南风被安排在侯府最西北角落的厢房里,她都没去见过一次。
她满心满脑的都是季润阳。
她现在最需要的是能回家的台阶。
徐绾绾眉梢一扬,侯府出了这么大的事,又不能让公主知道,想办法让她回公主府,是最好的。
徐绾绾稍加思索笑道:“公主,奴婢看您在这儿坐了半晌,针线却是纹丝未动呢。”
“啊?”霄云这才回过神来,随即将手里的绸缎一扔,没好气地说道:“这破活计难得很,我不喜欢了。”
徐绾绾笑意更深:“嗯,公主心里有事?”
“没有啊。”
“公主是不是想念驸马了?”
“才没有。”霄云公主别过脸去,也不知在跟谁置气。
“公主,只怕现在驸马也想念您想得紧呢。”
“哼,我看更没有,他有他那个表妹就够了,想我做什么?”
徐绾绾眼波微转,轻声道:“公主,您这几日跟奴婢也说了许多您跟驸马的事,您说驸马从小是太子伴读,想必也是才高八斗。
他从小便跟着长在宫里,见识肯定广博,这样出色的男子审美、品味肯定也很高,所以才会喜欢公主啊。”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