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森挠头道:“我自己也听得也很别扭,可我从小就是这么学的啊,该怎么改呢?”
巍恩皱眉想着,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本森的眼神渐渐变得含糊,低声道:“也许,咱们这个乐队并不需要鼓声吧。”
“胡说!真正的鼓手,应该是一个乐队节奏的指挥,不但可以配乐,而且完全可以独奏……”说到这里,巍恩忽然一拍脑门:“想起来了!”,说完,扔下大伙就匆匆跑出了大厅,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巍恩又哪根筋出了毛病。
两天之后,本森正在大厅排练,被巍恩叫到了门口。本森出来一看,只见门口处摆着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金属架子,架子上用铁圈固定着五个大小略有不同的桶状小鼓,架子旁边还摆放着一面及腰的大鼓。
“这是什么啊?”本森特一脸的诧异。
巍恩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也不答话,走到架子旁边,双手来回一阵乱拍,浑厚响亮但音阶并不完全一致的鼓声隆隆地传出,本森顿时大嘴张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巍恩拿出两根圆形的木棒,扔给了本森:“你来试试。”
本森低头看着木板,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这叫鼓棒,用来敲鼓的。”
本森来到架子鼓前,尝试着敲了几个鼓音,又惊又喜地道:“神啊,这真是件宝贝。”
巍恩笑道:“有了这架子鼓,你完全可以编出一套节奏鲜明,充满变化的鼓曲来配合乐队的旋律,而不用再拘泥于一只鼓上。”
本森道:“是啊,就是一下子操控这么多鼓难了点,我还要花上一段时间来掌握。”
“嗯,该怎么敲,你就自己琢磨吧。咱们还有一些时间,你要尽快熟悉,然后和乐队练配合。”
本森兴奋地点了点头,眼神从一个鼓面溜到另一个鼓面,仿佛是发现了一桶黄澄澄的金币。忽然,他对着桶鼓旁边的一个铜质圆片问道:“这是什么?”
“这叫吊镲,经常用来做一段鼓曲的尾音,你敲下试试。”
“晃……”
第五章 永不独行
最近的文字很牵强,很别扭,所以决定改了重写。请读者朋友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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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姗姗而来,犹如婉约的少女,绰约的风姿里饱含着青春与活力,她的身边,鸟声仿佛天籁,将沉睡的心灵从迷茫中唤醒。
坎伯从睡梦中慢慢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四肢无力。这两天为了酒吧的重新开业,他忙得不可开交,经常是午夜过后仍在忙碌。唉,看来人老了,身体也跟着不行了。
从床上费劲地缓缓坐起,他一眼看到了床边木桌上的一个像框,像框里放着一张栩栩如生的素描图,窗外的晨光洒进屋内,图上那英俊小伙唇边的微笑熠熠发光,似乎在说:“早上好,亲爱的爸爸。”
如果戴维没死,怕是跟文森特的年纪差不多吧。坎伯默默想着:每次看到文森特,他总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那参军一年后,牺牲在密苏尔河抗灾前线上的儿子。
坎伯披了件衣服,出了房间,站在二楼的长廊上往下看去。一楼的酒吧里,还有一些最后的清洁工作需要完成,大厅的一角处,几张长凳拼在一起,上面睡着几个年轻人,正在呼呼大睡。
从楼上的角度望去,他可以看清一位小伙子的脸庞,他的肤色微微发黄,黑色的头发上沾满了灰尘,眼睛紧闭着,嘴角似乎含着微笑,看上去睡得如此的香甜,没有一丝的忧虑。
“唔”,小伙子的嘴巴吧唧了两下,挠了挠脸颊,翻了个身。“哐当”,一只长凳的凳子腿随着他身体的转动往上翘了一下,发出了响声。
响声惊动了他旁边的人,那人迷迷糊糊地问道:“巍恩,天亮了吗?”
“不知道。”巍恩嘟嘟囔囔,神智不清地道:“屋里是黑的。”
那人“嗯”了一声:“你睁开眼睛了吗?”声音越说越轻,渐不可闻,两人又睡了过去。
坎伯摇头微笑。由于今天是酒吧停业整修后的第一个开业日,这几个小伙子在文森特的带领下,昨天便来到酒吧开始准备,他们不但忙活自己的事,还帮他干了不少事情,最后时间太晚,便睡在了店里。真是一群不错的小伙子啊,开朗、热情、朝气蓬勃,和戴维当年几乎一个德行。
随着阳光渐渐刺眼,街上开始嘈杂起来,大家又开始一天的忙碌。坎伯站在吧台里整理着酒杯,大厅里匆忙的身影来来去去,不时传来一片笑声。吧台上,摆着紫蔷薇用来宣传的一张卡片。
卡片不大,四四方方,上面斜斜地印着几行艺术字:“
亲爱的朋友们:
老地方今夜重新开张,期待您的再次赏光。
咱们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出这词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