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在她嫁人的第二年,中了进士,今在遥远的南边做县令,兄妹俩十几年未见了,只年年通信。
“我就说过年那会忘记点啥了。
只怪家里事多,把这便宜哥哥给忘了。”
其他人没说话,因为他们都忘了,老大不说老二。
洪天巧有点汗颜,赶紧打开信封看看。
记忆里这兄妹俩关系还是很好的。
信封一打开,入眼就是整齐规矩的楷书,一个错别字都没有,真是写的一手好字。
现在一家人都有自己的书法精通,所以对于书法一眼就能识别好坏,很是会欣赏。
随着信内的内容,一家人得知洪天巧的哥哥洪天宇,今年被调任到陵渚那边去做县令了。
“那里可苦了,毒气瘴气,各种毒虫,天气还多潮湿。”
白槿桐根据舅舅描述的地理位置,就猜出是在哪了。
“这不跟咱们知道的岭南那边一样么!
按照现在的社会,那还真是疾苦。
这不跟流放差不多了。
舅舅该不会是得罪什么人了吧?”
白槿桉觉得自己以后要是被放到那种地方,还不如当个农民,起码还能多活几年。
“这可怎么办?”
“先别急,把信看完再说,咱们去不了也可以托人带些能带的东西过去。”
白孟尚回想这个大舅哥还是不错的,就是一直时运不济,能帮还是要帮,怎么说也是孩子们的舅舅。
信里开头都是问妹妹妹夫和外甥们过的怎样等,对他们的思念之情,问好了两页纸,白槿桐佩服的不行,要是她可写不出。
最后两页洪天宇写的内容都表示自己很羞愧,没能在过年时给妹妹送上年礼,因为家里出了点小事故,但不用担心没有大碍。
这次来信还有两件事求妹妹和妹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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