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还说别人,您不也是这样?
遇事总先反省自己,一旦这二位的脸色不逾,您不都先检讨自己的言行举止可有不妥之处?
您自己都这般风声鹤唳,还能怪夏嬷嬷等身边人也神经紧张?
锦言心道我也没办法啊,摊上这么两位大神,喜怒无常的,高高供起来还担心香火烧得不对味儿!
遇事我不自省,难道还要这两位自省不成?
无所谓委屈不委屈,这也是为了自己好过,只要她能安安稳稳地做宅女米虫,这些虚头巴脑的意气之争就无所谓了,说几句好话做低伏小又不会少块肉。
哄啊,捧啊,都是应该,为了自己的快乐,她愿意。
……
洗漱后,永安侯忍不住又展开画卷,这小丫头,气鼓鼓的样子,太逗了!
越看越满意,自己把那丫头的神韵捕捉了十足十!
想到锦言不满地抗议,心下愈发乐!
嘿,这丫头,从来都大方得体、性子好得没边,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生气时的样子吧?
别说,有段时日没拿笔了,这手上的功夫竟一点也没摞下,瞧,这线条,流畅至极啊……
永安侯得意洋洋,喊了小厮进来:“拿去得文斋,找个手艺好妥当的,裱好。”
小厮应下,小心地取了画要拿走……
“回来!”
想想还是不妥,她这个样子还是不要被别人看到的好……
“更衣,去井梧轩。”
他怎么忘了?无痕也有一手高超的裱糊手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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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就觉得长公主情绪不佳。
不应该啊,驸马爹一直住在正院,应该是鱼缠水绵*苦短啊。
怎么会眉心笼轻愁?
按驸马爹的年龄和身体,不可能喂不饱啊……
“锦言啊,你和昆哥儿处得还好吧?”
长公主居然拉着她的手,殷殷切切关心起她与任昆的亲密程度。
好怪呀……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了?莫非又发生了什么新动态?
“还好呀……”
“好到……什么程度?”
长公主的眼睛更亮了。
好到什么程度?
锦言一头雾水,您希望我们好到什么程度?
“昆哥儿……他,有没有碰过你?”
长公主觉得很尴尬,按说婆婆是不应该过问儿子的房中事,都是这个混帐东西!
啥!
吓了一跳,那个,莫非长公主担心她冲撞了任昆?
啊,不,碰过?!
是任昆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