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这事儿也不能怪她,都是那些女人的不是……
锦言沉静地等着永安侯的裁决,解释什么的就不必了,事情这么明白,有什么好解释的?
最终,除了起初的那一嗓子,永安侯居然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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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锦言有些不安稳,自觉地收敛自己的行为,愈发地自律。
百里霜约了两次,她都不肯出门。
“……哎,你说你,是不是有点太草木皆兵啊,这本来也没你什么事,任子川为难你干什么呀?”
无奈只能登门的百里霜甚是不解,忍不住教训她。
“不管侯爷的事,是我自己不想动。懒病犯了。”
锦言指着鼻子自嘲一笑:“偏你想得多!”
“呵,合着还是我搬弄是非!”百里霜不依。
这事又不是从锦言这里听来的,是任昆自己跟桑成林讲的好不好?
两次邀约未果,乍一听闻此事,她就琢磨上了:
该不是因为这事禁了足吧?不是说没锦言什么事吗?
立马风风火火地就过府打探。
尽管看上去真的只是锦言自己不想动,并不是被永安侯禁了足,百里霜还是有些不放心,就把心思放到自己亲亲老公身上:“……你说,你那好兄弟任子川到底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又想什么呢?”
桑成林不耐烦,你说你忙一天还不累啊,实在不累,要不就再干点别的?
心头一热。身子就贴了过去。
“……唔,去死……说正事呢……”
百里霜手脚并用往外推,还是被抱了满怀,吻得气喘吁吁。
……
次日,领了夫人旨意又得了好处的桑成林约任昆喝酒。
席间边喝酒闲聊边拿捏着怎么不动声色地把话题绕过去探出口风,毕竟涉及内宅,再好的兄弟也不能大咧咧地开门见山。
见永安侯指着席上的一份素三翠,吩咐多做一份打包回府……
机会来了!
“又给小弟妹准备的吧?”
桑成林装作不在意:“回回都这样,小弟妹在美食上想必颇有心得……”
永安侯笑笑:“这素三翠的颜色好,她啊。年纪小。就是喜欢个新奇。”
“啧啧!”
桑成林满脸惊叹:“合着你任子川也有体贴细心的一面……嗳。不是说前些日子刚发作一通,我就纳了闷,小弟妹不也是女人,你怎么就不避如蛇蝎?”
“那不一样。”
永安侯挟了一口菜。随口答到。
来了!
“怎么不一样?”桑成林双目炯炯:“不也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