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载着安铁和那个女人左拐右拐,终于在一个非常狭窄的巷子里停下来。
女人把安铁领进*路边的一个平房,进房门居然还有一个过道,过道两边有四个门,走到最里面的那间,女人掏出钥匙说,“到了。”
刚进屋,女人就开始脱衣服,一边脱女人一边说,“大兄弟,认识一下,我叫…”
“我不想知道…”安铁打断她的话。
“那也好,那你快脱衣服吧”说完,女人三下两下脱光衣服钻到被窝里,看到安铁有些磨蹭,女人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巨大的Ru房,媚笑着说“大兄弟,快点,天怪冷的,让姐我暖和缓和你。”
安铁终于迅速脱光了衣服,死死盯着那个女人,掀开被子就爬到女人身上。
这时候安铁心里开始汹涌澎湃,他感觉自己在制造一个仪式,一个重要的仪式。
爬到这个女人身上的时候,安铁眼睛里有雾,他使劲睁着眼睛,盯着这个女人,把老二对着她的下身使劲地抽动。
“唉呀,大兄弟,这么心急啊,”女人笑着,“没对准地方啊,来,我帮你一下,啊,这下进去了”
就在女人“这下进去了”的话音刚落,安铁一泻如注。
射完后,安铁拿了一个脸盆来到卫生间,接了一盆一盆的凉水就网身上浇,浇了好一会,他开始蹲在那里呕吐。
出来后,在女人惊鄂的时候,安铁一边发抖一边穿衣服,穿好衣服后,他掏出一百块钱,女人接过去,把钱对着灯光照了一会,收了起来。
安铁临出门的时候,突然转过身来,对着女人笑着说,“我是处男,你信不?”
就像听到一句十分好玩的笑话一样,女人大笑起来,“大兄弟,要不要姐给你包红包啊,姐姐不是那么好骗的!”
安铁没说话,转身快步走出过道,到外面,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正文 第八章 我们都落入了俗套
第二天,安铁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黑乎乎的,头痛得要命,眼皮发沉。
这时候,李海军走了进来,“哥们,昨晚干吗去了?还不起来。”
安铁迷迷糊糊地说,“天还没亮你怎么就来了?”
李海军笑骂,“你有病吧,现在都几点啊,晚上6点了,你都睡一天了。”
李海军一看安铁没做声,就用手推了推安铁,发现安铁身上滚烫,吃了一惊“你不会真病了吧?”
李海军叫服务员拿来体温计,给安铁一量,惊叫了一声“我操,41度!”
赶紧和服务员手忙脚乱地把昏迷不醒的安铁,送到了附近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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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晚上安铁都在说胡话,安铁一会儿说,小娜,我们不在北京了,我们回家吧,我们回家吧,一会儿又在那笑,脸色驼红,嘴里喃喃自语:我还是处男,嘿嘿,我不是处男了。
安铁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体好像飘在云里,手腕上正在打点滴,李海军坐在床边,安铁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
李海军焦急地问,“哥们你怎么了?都昏迷一天一夜了。烧得那么厉害,刚刚烧才退了点。”
安铁努力笑了一下,“没事,可能是着凉了”,然后,安铁又沉沉地睡了过去,过了几个小时又开始发烧,如此反复发烧近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李海军专门派了一个服务员照顾安铁,自己也每天到医院来。
一个星期后,烧彻底退了,安铁身体一直很好,他只听他母亲说小时候的安铁经常生病,经常打针吃药,但安铁记事以来好像从来没有生过病,点滴更是没有打过。安铁记得还跟人吹过牛,说自己从来都没有打过点滴,人家还告戒他,这话可不能说啊,这样说会很快应验的,这下,果然应验了。
看看病房里四周的白色墙壁和白色的床单,看见自己穿着蓝条纹病号服,安铁笑了。他觉得很古怪,就像自己置身在蓝天白云的天空下,轻松而有茫然,安铁喜欢这种感觉,甚至对这种感觉着迷,就像他看见大片的黑色和红色就会无端地激动一样。这些颜色如此单纯,单纯得很戏剧化。
这真是一个让人着迷的地方,人们表情肃穆,内心丰富,情感单纯,太戏剧化了,戏剧化真是个单纯的东西,生活一点都不戏剧化,生活太复杂了。是谁说的艺术来源于生活而高于生活,简直他妈的放屁。安铁临出医院门的时候居然还想了一大堆。
晚上,李海军在一家川菜馆,请安铁吃饭,说是川菜开胃,也给安铁补补身体。一个星期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安铁觉得饥肠辘辘的,他赶紧端着酒杯站起来,严肃地说,“这么多我爱吃的菜,我想早点消灭,但我要先说一句话,海军,谢谢你!”
李海军也站了起来,很正式地说,“兄弟,啥也别说了,你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