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被悬在半空,四蹄乱蹬,乱舞,“矮油,主人,你最美丽,最动人,最温柔,你是爷心中的女神,那些话,绝对不是爷说的。”
“是吗?”云沫拨弄着金子的大尾巴,拔了它几根金毛玩耍,再瞧瞧它拍马屁的萌蠢样,心中好笑。
这货是万寿之王吗?她怎么觉着这货距离万兽之王的逼格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反而更像一个逗比加绝对的吃货。
“是的。”金子挥舞着前爪,突然,它大眼一亮,“主人,你的修为又精进了。”害怕云沫继续折腾它金灿灿,无比珍贵的毛发,它赶紧转移话题。
“娘亲,金子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它一次吧。”云晓童瞧着金子可怜兮兮的模样,忍不住向云沫求情。
毕竟金子是他的坐骑,外加枕头,不能见死不救。
“再在背地里骂我暴力狂,虐兽狂,男人婆,往后,就别想再吃猪腿了,连猪毛都别想了。”云沫本就是逗着金子玩,云晓童帮忙求情,她便将金子丢在了地上。
“主人,爷再也不敢了。”金子蹲坐在云沫脚边,合着两只肥前爪,学人模样,将自己的嘴巴捂上。
主人现在能眼观四方,耳听八方,往后,它说话可得小心,尤其是说主人的坏话,绝对不能让主人听见了。
吼,它是苦逼的万寿之王。
估摸着,外面已经过了响午,云沫见云晓童玩得小脸通红,帮他擦了擦额角的细汗,温笑道:“童童,时辰不早了,咱们得赶紧出去了。”再不出去,驴棚里那位大爷醒来,该起疑了。
母子二人无声无息回到茅屋,云夜还在驴棚瞌目打坐,看似已经进入了入定状态,并未发现任何端倪。
第二日,依照约定,闻香楼的伙计赵小福赶着马车上云沫家提观音豆腐。
大清早的,一辆高大的篷布马车停在茅屋门口,很是显眼,引起了不少村人的注意,也让不少人妒红了双眼,最眼红就属云春生家的几个女人。
云春生家与茅草屋就一墙之隔,几个女人隔着矮矮的黄泥巴墙,将那马车的模样瞧得清清楚楚。
“诶,大姐,刚才进去茅草屋的那男人是谁?咋没见过?”周香菊正好上云家串门,赶巧就看着赵小福进了茅草屋。
“啧啧,这样高大的篷布马车,起码得值这个数。”说着话,周香菊一脸羡慕,比划了一个手势,“莫不是云沫这贱骨头最近上厕所,在茅坑里拣了金子,交了好运不成,不仅吃香喝辣的,还勾搭了这样的富贵男人。”
“还能是谁,用屁眼想都知道是野汉子。”周香玉嗤了一鼻子,瞪着一双尖细老眼,眼皮子一眨不眨的看着闻香楼的马车,眼仁里全是嫉妒:“有啥好羡慕的,那马车再好,也不是云沫那贱蹄子的,那男人再有钱,也是云沫那贱蹄子偷的。”
“娘,姨,你们不觉得刚才进去茅草屋的那男人很眼熟吗?好像在哪里见过。”隔着一堵矮墙,云珍珠对着茅草屋看了一会儿,突然扭过头,对周香玉,周香菊道。
“可不是么,我也觉得有些个眼熟。”听云珍珠这么一说,苏采莲也道。
“呀,是他,我想起来了。”她歪着头想了想,突然一惊一乍的拍了一记大腿。
“咋呼个啥呢?”周香玉被苏采莲一嗓子震得耳窝子发痛,狠狠瞪了她一眼,“知道那野汉子是谁,你说就是。”
要是让她知道,云沫那贱蹄子当真偷了野汉子,她非闹得全村都知道,让她的名声比狗屎还臭。
“娘,姨,那男人好像是闻香楼的伙计。”苏采莲赶紧道,说完,她看向云珍珠,“小妹,赶集的时候,咱们见过的,就在闻香楼门口,你还记得不?”
云珍珠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呢。”
“啥?云沫那贱蹄子勾搭上闻香楼的人了?”周香菊睁大双眼,望着苏采莲,云珍珠,有些不敢置信。
“难怪,难怪那贱蹄子吃得起肉了,原来是去勾搭闻香楼的小白脸了,不要脸的荡妇,我呸。”周香玉骂骂叨叨,一脸唾弃的对着茅草屋。
四个女人望着那篷布马车,嫉妒得心里发痒,却不敢上茅草屋找云沫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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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会慢慢发家的呵,现在已经解决温饱了,接下来会解决住房,咱们一步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