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挽月嘴角微微上翘,那笑容仿若盛放黑夜里的彼岸花,危险而又迷人。
她笑着说:“那就好,这说明驸马取向正常,并且身体……可用。”她的语气散发着丝丝寒意。
陈衡极为克制,心底涌起一股,想要捏死她的冲动。
挽月见他不再与自己多做废话,她索性也安静下来。
挽月整个人仿佛与世间,隔着一层薄冰,冷冷地俯瞰着尘世的一切,透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傲。
许世子有心想同公主说些话,可刚一靠近,却被她高傲的气场威慑到,嘴里的话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他在她面前,似乎都矮了几分。
一楼的几桌宾客中,不知是哪个人先起的头,对着台上的九名女子,猥琐地叫嚷起来:“脱,你们脱一件,老子便赏你们十两银子。”
此言一出,众人都哄然大笑。
许世子邀请的大多都是年轻男子,饮了些酒,这会正兴致正浓,煽风点火的起哄着。
在他们这些权贵公子的眼里,台上的舞姬只要赏了银子,便可以肆意消遣,或是带回撮弄。
几名女子,互相看了一眼,谁都没有动作。
沈抚芷被绸缎吊在半空,不上不下,手里篮子的花也空了。
她听着那些人像是看猴一样,讨论着她们。
沈抚芷一着急,猛的蹬了两下腿,想要拽着绸缎往上爬。
她想着,爬到二楼凭栏,就能跑路了。。。
一个挨千刀的混球,扔过来一锭金子,咕噜噜滚到姑娘们的脚下。
“谁先脱就给谁。”男人扯着嗓子喊着。
这男人正是太史令萧河的小儿子,名叫萧逸琛,此人一贯好色成性,平日里放浪形骸,没个正形。
许世子出言阻了一句:“萧兄,不可胡闹。”
“我又没逼她们,全凭她们自己意愿。”
“她们不过脱件衣服而已,既能赚了银两,我们又能瞧着热闹,岂不是好。”萧逸琛嬉皮笑脸,又扔了一些碎银子。
那些姑娘有几人是青楼出身,这会见了银子,顿时把羞耻心抛到九霄云外,开始争相脱去外衫,只着一袭浅色抹胸,露出雪花花的臂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