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平,你怎么说?”
易中海满心惬意的望着嗑瓜子的徐正平,这一次可是给贾家改善生活,怎么不得表示一二,虽说是一只萌新,还未上岗的舔狗。
可怎么也不应该比傻柱差吧。
徐正平随手将瓜子皮丢在墙角,从兜里面捣鼓半天,掏出一块钱递到易中海的手上,笑着道:“最近花销比较大,囊中羞涩,只有一块了。”说着还将剩下的几分几毛揣到兜里。
贾张氏瞥了一眼,心有不忿,特么的秦淮茹之前的付出看不见嘛,怎么还比不上一个外人。
秦淮茹拉了拉贾张氏的衣袖,在她的耳边嘀咕道:“院子之中,除了一大爷跟傻柱之外,剩下的人几乎都是几毛几分,一块钱已经是仅次于三位大爷跟傻柱了,若是跟傻柱一样,不是将我们之间的关系摆在明面上。”
“名声不好听。”
贾张氏觉得秦淮茹讲的也确实有几分道理,她之所以一直不待见傻柱是为什么?还不是怕这虏货将秦淮茹的魂勾走。
才一直在秦淮茹的面前上眼药水。
易中海闻言有些诧异,同时也为心中的胡思乱想感到抱歉,秦淮茹可能就是他雇佣的寻常保姆,若不然怎么会给这么一点。
还不如傻柱一个零头。
傻柱冷哼一声,看着逃到屋内的许大茂,放映员的工资可不低,就给了五毛,也就是跑得快,若不然说什么也要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看不起谁呢?”
“那可是四合院以及轧钢厂有名的一枝花。五毛钱就给打发了。”
咳咳~
傻柱看着徐正平无所谓的表情,便气不打一处来,阴阳怪气道:“徐正平,四合院里面就数你的日子过的潇洒,每天大鱼大肉的吃着,怎么只给这么一点,秦姐平时可是还帮你洗衣服呢?”
“你不觉得臊得慌。”
傻柱作为秦淮茹的终极舔狗,秦淮茹都没有开口,这家伙便看不下去,主动跳出来,就凭这一份自觉性,最后两个人没有走到一块。
那都是编剧的冷血无情。
“傻柱不是这样的。谁家也不容易,徐正平刚刚买了一辆自行车,兜里面哪还有什么钱,真当是什么地主老财啊。”
秦淮茹笑着替徐正平解了围。
傻柱心中咯噔一声,秦淮茹这么帮徐正平解释?
那他出头是为了谁?
喂了狗嘛。
“是啊。”
易中海连忙接过话茬,对傻柱劝慰道,傻柱还是不懂事:“捐多捐少,是根据一个人实际情况衡量的,而不是脑袋一热,做出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那便是舍本逐末。”
两人一唱一和,直接将傻柱说的哑口无言。
讪讪一笑,便坐在了小马扎上。
阎埠贵数了数捐献的众人,几乎每一家都出了一点,最少的聋老太也给了两分钱,唯独还有一家便是王根父女。
一毛不拔。
趁机落井下石道:“老王根,你也是轧钢厂的员工,工资也不低,为何不给贾家捐一点呢?”
王根冷哼一声,看到故意点名的阎埠贵,心中不喜,还想压他的房子价格,好将房子留给阎解成做婚房。
“我儿子双腿都摔断了,现在还在家里面养着,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实在是顾及不了旁人,还请大家见谅。”
王根站起来,便拉着闺女朝着自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