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听到动静的众人,探出一个脑袋,看着门口的闹剧,笑嘻嘻的闲聊着。
“秦淮茹,你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不能让一大爷吃亏啊。”聋老太畏畏缩缩的端着碗,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吃的小米饭。
催促道。
秦淮茹翻了一个白眼,他还怕徐正平吃亏呢?
对于易中海道德天尊的手段,她早已经见识了太多,几个字就可以概括:慷他人之慨,享自己之名。
易中海有些暴躁道:“小徐,你还有光明的未来,不就是出点力,出点钱嘛。”
眼看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他也不敢继续将事情闹大,说了一句大话之后,便让众人散开,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警告一句:“我会去街道办问清楚隔壁那坍塌的杂物间是不是你的,哪怕是你的,我也会让人将你的屋子给要回去。”
“随你便。”
徐正平看着易中海风风火火的离开院子,也没有着急去打猎,而是跟在易中海的后面,走到街道办的门口,看着他一个拐弯。
钻入了狭小的墙缝之中。
嗤笑一声。
“就这。”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的无理要求,街道办的同志听到之后,不说大耳刮子抽他,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大家谁过的容易似的,
阎埠贵家里面人丁多,阎解成结婚都没有落脚的地方,更别提他巧立名目,想要将属于徐正平的屋子划拨给聋老太。
两个完全没有交集的人。
徐正平是还年轻,可也要结婚生娃,也要有亲戚上门,住两天也不是没有可能,屋子也没有多宽裕嘛,也就是三室一厅,外加一个厨房。
生三个娃子,屋子就不够住了,何况这年头,家家户户,谁家不是四,五,六,七,八个。
街道办门口,恰好看见王大娘从门口路过,笑着道:“小徐,我正想中午去找你呢?你怎么过来了。”
“王大娘,这不是被一大爷给逼得,让我出钱修缮房子,盖好之后,还要给聋老太居住,至始至终,这是把我当成一个冤大头啊。”
“胡说八道。”躲在墙壁缝隙中并未离开的易中海眼看徐正平如此‘诋毁’他,也顾不得什么唐突,什么颜面,将缝隙里面的旧纸箱子拿开。
讪讪一笑道:“王主任,事情是这样的,我想要聚集大家捐款,将全院的房子都修缮一下,便想着小徐不是有钱嘛,多捐一点,至于他说的杂物间,我也不知道是他的,就想着帮衬一下后院的聋老太,她住的屋子有些阴暗,将两个房子打通,可以多晒晒太阳。”
“真的?”
王大娘有些狐疑,如果不是易中海在街道办的名声不错,她早就大耳刮子抽过去,让他别欺负年轻人。
“王大娘,你可能不知道,昨天晚上他才鼓励大家给贾家捐款,大家碍于情面,接济了贾家不少,今天早上他就拦路要钱,轧钢厂发的那点工资,还不够他一个人巧取豪夺呢。”
“还未过年,我兜里面就剩下五块钱,拿着长矛准备上山碰碰运气,可也不够一大爷屡次三番的敲诈啊。”
徐正平委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