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离浅和归雀回来了,“公子,那黑袍人的尸体确实是不见了,我们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没有。”
少年从怀里拿出一块牌子,递给归雀,“你去一趟府衙,让他们来接管这里的事。”
虽然他清楚,这里的知府和胡县令恐怕早就串通一气了,但是他无权处理此事。
这里的事恐怕需要朝廷里派人来彻查,别人递不上去折子,他能。
他让离浅给他找来笔墨纸砚,伏在桌案上刷刷点点写了一封信。
“让人八百里加急送回去。”
离浅拿着信就出去了。
小焉宝:这个哥哥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一旁的苏老爷看到少年拿出的那块牌子,心里就是一惊。
虽然他没当过官,可是他祖上当过官,见识还是有的。
能拿着腰牌去调知府来,那能是一般人吗?
黄公子,莫非是那个“皇”。
那岂不是遇到能申冤的人了。
苏老爷急急忙忙走过去,俯身就要下跪,被少年拦住了。
冲苏老爷摇了摇头。
【嘎嘎嘎,嘎嘎嘎,嗷呜,嗷呜!】大黄在如意袋里笑得直打滚。
“大黄,你发什么疯?”
【主人,主人,白胡子老道吃醋了,先前怕我跟他抢你,这回又来了一个少年,嗷呜,嗷呜!】
小焉宝看向白胡子徒弟,“徒弟,你吃醋了?”
子虚道长:这点小心思也被师父看透了吗?师父果然是师父,厉害。
“没……没有的事,就凭他……”子虚道长支吾着看向少年。
就凭他长得这么好看,我就争不过他,呜呜呜,师父是个颜狗,美妇,少年,苏家公子,再看看自己这张老脸,失宠了!
【嗷呜,嗷呜!还有我,我这张沉鱼落雁的虎脸,主人,主人!白胡子老头骂你是狗,颜狗,你把他逐出师门。】
小焉宝:我看脸这么明显吗?喜欢看美人有错吗?
没错,美的东西谁又不喜欢呢。
“徒弟,你虽然老了点儿,可是你也是很英俊的呦,放心吧,他是哥哥,你是徒弟,我都爱。”
子虚道长:呜呜呜,师父没有抛弃我,好感动。
不好,师父是不是知道我说他是颜狗了?不会把我逐出师门吧?
子虚道长怯生生地看向师父,“师父我……真不是……”
“好了,好了,你永远都是我焉宝的大徒弟。”焉宝安抚地摸了摸子虚道长的胡子。
一摸这胡子她就想起了师父,刚有点小伤感,门口就传来了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