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拔舌头后,除了吃饭喝水,他几乎再也不曾张嘴过。
没有舌头的他们只能发出:啊啊啊或者鹅鹅鹅的鹅叫声。
难听又刺耳。
李小小并未开口,只是传音给单学:“对不起,我来晚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十九岁的单学却有一股落泪的冲动。
三年!
这里每天只负责一顿饭,每次吃一次饭他就会在角落里用石头划下一笔。
密密麻麻的“正”,纪录着时间。
“谢谢你,那鼎应该你帮我埋的吧?”
单学不会说话,听到脑海里的声音,只能点头回应。
李小小其实也不确定是他,女人的直觉罢了。
其他人看到是新的管理人员,都害怕地瑟缩了下脖子后又低头猛干,生怕自己偷懒又得挨鞭子。
其实李小小有很多问题想问他,比如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后就问了句:“这些人,可救否?”
这些人的生死都在单学的一念之间。
这里面确实有几个仗势欺人的恶霸,但善良的单学还是点了点头。
李小小没有浪费时间,全部迷晕,打包带走。
灵宝看着鼎身上空的人像下饺子一样降落,心里对李小小的畏惧多了两分。
这可真是一个大魔头,希望她已经打消‘咬他’的这种想法。
李小小看着这些药材,心想日后可能派得上用场,通通收进了空间。
就连镶嵌在石壁上的货柜都没有逃脱她的洗劫。
象征性放了把火,火势蔓延将里面的痕迹烧得一干二净。
李小小觉得这些横七竖八的山洞着实邪门,要不是念在这些洞里凡人众多,她早就不管不顾,每个洞口一把火烧了事。
这样盲目地乱逛也不是办法,还是得找个内部人员问清楚才是。
被抓来的人知道得太少,没有参考价值。
于是她就搬出一把椅子在那里等,等这里的看守人员回来,来一个瓮中捉鳖。
也没等多久,李小小先是听到隧道里传来沉重的步伐声,紧接着闻到一股浓厚的臭酒味。
李小小抬眼望去,那人脚步虚浮,面部驼红,眼神迷离显然喝了不少。
走近看到李小小居然还色胆包天吹了吹口哨:“哟!我怎么走错地了,走到[炉鼎]这边来了,这可不行,我得回去看着…嗝…免得他们偷懒。”
李小小皱眉,看来这人醉得不轻。
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他绑了,扔在烧得漆黑的地上。
“你这个贱…啊!”
“啪啪啪啪啪…”李小小不待他骂脏话,就隔空给了他十几个耳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