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琼枝转动小物底端,没给她眼神,反问:你来猜一猜?
嗯她实在想不出,瞎猜了一个,莫非是新的摆件?茶宠?
他泄了声笑,心里感叹起她无知来,但也亏得这分无知,在他阴暗的世界里才显得如此珍贵。
回想起先前赏菊宴上故意在他跟前落了手帕的女子,忘了是哪位大人的千金,只记得一张脸毫无特色,他心中嫌恶,早早离了会场。
自然是好玩的东西。
他擒住她一边大腿把她拉到跟前:躺桌上,把逼露出来。
露这居然是那种玩法?
臀肉压在桌沿,泉凝只得踮着脚先坐在桌上,接着慢慢往后挪动,先躺在了桌上,再慢慢分开两腿,露出风娇水媚的红粉嫩唇。
骨碌碌一个淡黄的梨子从她袖口滚出,卡在大腿和桌面的间隙里。
小泉小狗儿,脆梨还有个名字,你可知叫甚?景琼枝抹了把她的玉门,还干涩一片没有出水。
不不知
泉凝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手在作什么妖,刚才一抹,把肉蒂都抹地往上一牵,酸涩感十足。
叫作,玉乳。他的手从她阴户顺着一路往上,隔着衣服摸到她的乳儿,大掌包覆住圆奶,捏了捏凸显轮廓的奶头。
为什么会是这个鬼名字!
景琼枝沿着桌走了一圈,她四肢被摁住扣上包着皮质的铁环,整个人呈现一个大字形。她挣扎几下,发现这铁环连着铁链固定在桌下,挣脱不得。
这,这是!
他食指点在少女粉唇上:嘘,现在是游戏时间。
所以刚才的那东西
有东西抵在穴儿口前的尿孔上,缓缓插入。尿道不比阴道有弹性,甫一进去便是酸糜疼痛。
别乱动,否则这处撑裂了孤可不管。景琼枝推动尿塞,直到看不到白绿色的塞体。红线缕缕垂在阴口前,视觉冲击感满满。
这还是泉凝第一次尿道里塞东西,她先前吃了水梨还没去小解,此刻被堵了溺口,尿意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