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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第1页)

那人听了倒是收了三分颜色:“老夫一心追剿叛贼,倒是冒失了,还请小姐见谅。”

“这倒稀奇,朝廷江湖之事若离向来不过问,追什么人要追到我这来?”

“上面的意思老夫也不好说,还请若小姐行个方便。”

我一挑眼:“方便?什么方便?”

“刚才见着有人进了东厢,老夫又恰好追丢了那叛贼,像是混进若小姐这里来了,还请若小姐行个方便,让我们进去看一看。”他这么说着,原先混沌的眼睛里倒有了三分威胁之色。

我偏是最不吃这套,一甩袖子:“清风楼虽是风尘之地,也由不得人这样糟践,任由出入。”说罢扫了他身后的那些人一眼,个个都是虎背熊腰,不像省心的料。

“若小姐言过了,老夫只是奉命缴贼,绝无唐突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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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今天不像跟新的,因为后天就要考试了。爬上来看了各位大大的留言,结果又码了这些字,不过今明两天就再没有了,后天考完了再回来哈。

我倒是一点不担心他们要找人,本来刚才不知中了什么邪才把那寒蝉宫主藏了起来,心里硌着一块挺不舒服的。现在这人追上门来,找不找得着我都不关心,到时候撇干净了,谁会信我无缘无故的护着寒蝉宫主。只是看着这人的态度跟吞了只苍蝇似的不舒服,也不想随了他的意。

冷笑一声:“若离虽无身份背景,自己的地还是要护着,现见这要是让你们无缘无故地查了去,背后还不知被别人说什么。阁下要是真找出什么来,若离也没的话说,要是查不出什么东西,我也不是好打发的人。”说着向旁边一闪,“我这东厢不是什么随便地,后院的浴池是皇上也用过的,还请各位放轻了手脚,若弄坏了东西可不是赔点银子就能了事的。”

本来我就极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这东厢被皇上和安昭文来来去去的如入无人之境,我心里的依恋也不是很大。但毕竟是自己弄出来的,又住了这么久,还是有一点感情。为了那个什么寒蝉宫主要让人家这样毛手毛脚地,不两边敲点银子让我怎么心理平衡?

那人眼神一闪,似是有所思量,面上倒也扯出三分笑来:“若小姐言过了,老父也只是奉命,绝没有其他的意思。东厢是什么地方,全临阳都是知道的,老夫又怎么敢造次。”

这一番或说出来我就更觉得他是欺软怕硬的人,话中也就失了分寸:“可想清楚了,人说不定就在我屋里藏着呢。”

那人神色又是一转,还未来得及回话,院门却是被人一脚踢开了,轰的一声两片门板都飞出去一丈多。我被唬得失了神,再定睛一看,竟然是二王爷。也不知怎么了,他是气急的样子,连平常冷冷的脸上都变了颜色。

我瞧着苗头不对,赶紧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二王爷吉祥。”然后听着其他几声膝盖落地的声音,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他是从前楼楚冉那里过来,别是出什么漏子了。一时心中也好奇,什么事能把不动声色的二王爷气成这样。

跪了好一会,二王爷温温润润的声音才传来:“起来吧。”

我抖着腿站起来,看见他脸上的神色已同往常,再细瞧那张同皇上七分相像的脸,心中一阵发紧,便低了头去。

他似是向着那中年人发问:“怎么在这里?”话语中连半点的客套都没有,想是极熟的,这么说那中年人大概也是朝野中的什么重量级人物。

“在下奉命追缴叛贼,不想在附近给他逃脱了,便疑心他躲到若小姐的东厢里来,便进来探一究竟。”

二王爷淡淡地问:“是从门口递了贴近来的吗?”语气中是什么都探不出来。

我抬眼瞄他,神色似是有些僵:“当时情况紧急,再下没想那么多……冒失了……”刚才在我面前还老夫老夫地说个不停,一转眼就换称呼了。

二王爷面色似是有些阴郁:“什么事急得规矩都不要了?本王都是从前门走,你是不是怕折了你的身份?”

那人脸都白了:“在下唐突了,还望若小姐见谅。”

他年纪比我翻倍都不止,这样向我一个小姑娘低头实在磕碜。我见不过,低头还礼:“阁下过礼,倒是若离刚才失言了。”

那人面色才缓过来一点,对着二王爷一拜:“王爷若没有什么别的吩咐,在下就不再打扰了。”

二王爷一挥手,他便急急地带了一帮人从院门退了出去。我稍稍抬起头,撞上王爷一双沉沉的眸子,这才想起也不知这人为什么就揣了我的院门,莫不是在楚冉那里受了气?想要请他往屋里坐,又想起闺房是不能轻易放人进去的,也只有安昭文和皇上脸皮厚得不知道避嫌。又记起那寒蝉宫主还在我浴桶里藏着呢,又估摸不请他们的关系,一时间倒是不知道怎么做了。

十里荒凉之胭脂泪 正文 佩声悄,晚妆残,凭谁整翠鬟

章节字数:2427 更新时间:08…03…20 14:51

“这东厢本王难得来一次,若小姐也不给杯茶水么?”他竟挑眼颇有兴致地看我。

我赶紧赔笑:“二王爷说的那里话,若离不识得那些精致物,厢内的粗茶怕是入不了王爷的法眼。”

“茶随心变。此时只是口渴了,随便打发个人端杯上来就是了。”

咬咬唇,眼见着也不能让王爷站在大院中喝茶,心中嘀咕:寒蝉宫主,要生要死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便抬头豁出去问:“现下转季,正收拾着往冬房搬。不知王爷是想去夏房还是冬房?”

他抬头扫了院里一眼:“难得今日清爽,让人办了桌椅来坐在院中就是了。”

我听得心中竟然一阵郁闷,怎么感觉是我处心积虑的要卖了那寒蝉宫主,都没有人领情似的。闷闷地唤人去后院设了桌椅,又打发了去寻若即回来。

低头跟着王爷走到后院,丫鬟倒是机灵,石桌就抬在了桂树下面。那树不知长了多少年,枝枝杈杈地遮了一大片荫,虽是过了极盛花季,稀稀散散还未飘零的碎花倒是残了不少,香气也不像之前的妖冶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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