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叶澄却抓住他的胳膊,眼神半是渴望半是哀求,急切道:“不要。。。不要走。。。”
“你走了。。。他们来会。。。会回来。。。”
“你帮我。。。”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纠缠着,谢承南的眼神一片暗沉,喉咙也像是被火灼烧着般一阵口干舌燥,却还是冷下声:“你现在不清醒。”
说罢,就起了身,欲要离去。
叶澄却挣扎着从水池中站起来,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觉察到叶澄动作的谢承南心下一沉,忙转过身将人揽过来,以防叶澄重新跌进浴池。
叶澄顾不得浑身上下已经湿透,用尽全力贴着谢承南的身子,语无伦次地祈求:“求。。。求。。。你了。。。”
“好。。。好难受。。。”
感受着怀中的炙热,谢承南闭了闭眼,手臂上的青筋也因隐忍而绷起。
他很快将叶澄横抱起,搁在了床榻上。
看着身下已然情动的人,他的喉结缓缓地上下滚动,语气黯哑:“不后悔?”
叶澄不说话,只是目光迷离着,双手环住了他的肩膀,急切又细密地吻他,模样勾人的不行。
谢承南额角一跳,不再忍耐,当即钳住叶澄的手腕,夺回了主动权。
。。。。。。
几阵翻云覆雨后,叶澄体内的药效终于消散大半。
虽然脸上还是有几分不正常的酡红,但脑子总归是清醒了许多。
待呼吸平稳后,他窝在谢承南的怀里,声音有些沙哑道:“你——把我带出来,那邓文州那边要如何?”
说着,又自责地说:“都怪我,我不该掉以轻心的,就差一点,我就能找借口去叶归远的书房。”
“说了不怪你。”谢承南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后背,“不是你的错,你又不曾料到他们会如此的迫不及待。”
“至于两个老东西那边。”
谢承南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语气冷淡:“不如将计就计。”
“什么意思?”叶澄有些迷茫,仰头看他。
谢承南很快凑近他耳边,低声说着。
语毕,叶澄面色沉重地点点头:“好,就听你的。”
“不怕。”谢承南亲亲他的下巴,安抚着,“有我在。”
见叶澄点头,谢承南才又将手搁在了叶澄的腰间,晦涩难明地低声问:“怎么样,还难受吗?”
叶澄闻言一怔,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想起方才床事间谢承南那些没遮没拦的浑话,他不禁羞赧地别看眼,不自在道:“好多了。”
谢承南却勾唇笑了下,再次抚上叶澄的胸前,如愿引来身下人一阵战栗。
叶澄喘息了下,只犹豫了一瞬,便主动环上了谢承南。
。。。。。。
次日,天不亮,叶澄就照计划重新回到了后花园的那个院子。
谢承南帮他将邓文州抬回床上,做出邓文州得逞的假象。
虽然叶澄再三强调太危险了不需要,谢承南却还是默默给他揉腰陪他坐到天亮才离去。
临近巳时,邓文州才浑身酸疼的醒来。
他挣扎着从床榻上爬起来,不料还未来得及看清眼前的景象,迎面就砸来了一只茶杯。
邓文州一张老脸呈惊恐状,急忙躲避,却还是被擦破了眼角。
摸了一手血后,他又惊又气,怒目圆睁地望向胆敢朝他砸茶杯的人。
可待看清眼前的人是何人后,便又气消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