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药品?
不行,她得赶紧回去弄清楚。
“席爷爷,席叔叔还在那家医院吗?能不能查到那个女护士的信息,我想去看看。”安默觉得查一查那个女护士很有必要。
毕竟听席佑山说来,钟原爸妈好像就跟那女人有过比较大的仇恨。
“嗯,我回去问问。是不是钟家房子闹鬼?你一个女娃娃,多多小心。”席佑山耐心叮嘱道,脸上一片慈祥。
安逸年青的时候就会这些,当初他被饿死鬼找上了,就是安逸救的他,所以安默会这个他倒没多想。
不过,他不知道,安默会的这些,可不是安逸传授下来的,而是自学成才的。
最后,一老一少交换了电话号码。席佑山说家里还有一张他们抗战时的合照,邀请安默有空过去坐坐。
安默当然求之不得,她也想看看爷爷年轻时候是个什么样呢。
告别席佑山之后,安默拎着东西赶回钟原家。
她离开后,席佑山一直凝望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眉头紧锁,心思沉重。
有些秘密,明明知道不可能永远都不为人知,但在那一天到来之前,你却不得不竭尽全力去保守。
累呀!心累!
那老家伙死得好,把秘密带进土里去,就没有谁能从他嘴巴里挖出来了。
好!
“爸,你在看什么?”一个中年男人走到席佑山身侧,问道。
“没什么,故人之后。”席佑山回头,神情恢复如常:“向你打听个人。”
“什么人?爸说的这么严肃。”席泓泉笑了笑,自然而然地扶着老爸,“子钧他过几天就回来了。”
“不是那个臭小子,别人,你以前的同事。”
……
用胡璃出门前给她的钥匙开了门,放眼望过去,只见钟原端着一杯咖啡,像机器人一样在客厅里踱来踱去。
他眉头紧锁,沉思的模样,多半是在构思他的画作。
“钟……”安默正打算叫他,却发现一件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房间依旧窗帘紧闭,橙黄的灯光照耀,投影在钟原脚下的影子,随着他的走动,居然是一层不变的。
安默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揉了揉眼睛,再次看过去,影子又变得正常了。
她还没机能退化吧,年纪轻轻就老眼昏花了?
“安默,你回来了!”钟原抬头,欣喜地看着她。
“嗯,回来了。”干巴巴地应道。
“你来,你快来看!我想到在那里添些什么东西了。”钟原很兴奋,迫不及待地拉着安默去看他的画作。
安默被他拽着到了画室,画架上摆放的,正是他准备用来参加比赛的作品。
钟原在前面空白的地方又添了两个死去的人,两人身体扭曲着匍匐在地上,看不清容貌,根据穿着来判断,应该是一男一女。
加上之前的那个男人,一共两男一女三个人。
安默眼皮一跳,她怎么感觉钟原在描绘车祸现场呢?
创伤后遗症吗?
钟原潜意识里被遗忘的部分,就是自己和父母车祸的事情?
种种疑惑袭上心头,安默越来越对钟原和他父母的事情,感到一团一头雾水。
安默认真观摩一阵,但还是觉得鬼魂的视线没有落在三人任何一个人身上,还在更前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