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男人,让一个女人失望了,又来祸害别人家的闺女,你当初既然对人家这么愧疚,就不应该结婚啊,直接让沈家磕个头,认个爹妈,我还敬你一条汉子,但是你呢?又当又立,竟然娶了我,你娶就娶吧,大多数的男人都会选择这样的情况,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这些事情压在我的身上,让我的儿子也陪着你吃苦,现在我儿子好不容易有了女朋友,你们这些混蛋,又把心思打在我儿子的女朋友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身上,既然你们这么贪心,那咱们就看看说能笑到最后。”
说完闵妙音转身就上了楼,傅耀堃被闵妙音的话,弄的有些不知所措,还是让妙音知道了,他们直接算是彻底结束了,他今天查到之后已经让人去把沈家的人弄走了,但是还是晚了一步。
想到这里,傅耀堃的表情有些凄凉,但是他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刚要说话,就被沈秋实拦住了,“姐夫,你不能看着不管啊?我把人派到火家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怕出事而已,斯川不在家,我作为他的舅舅理应帮他照看一下。”
“哦,是吗?那就麻烦沈叔叔了。”大家听到这声音,立马惊讶的转过头来,是消失大半年的傅斯川回来了,傅斯川大步的走进客厅,居高临下看着沙发上的人。
傅耀堃看着自家儿子回来有些激动,“斯川,你回来了,不是说过段时间才能回来吗?”
“父亲,我要是不回来,还不知道我的母亲和妻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呢?这一切还要感谢您呢?”
“斯川,你要体谅我啊,你都不体谅我,谁还能体谅我呢?”
“我体谅你,父亲,我已经体谅你三十多年了,你不要断了我和你的最后一点情分,我的老婆孩子说也不能动一下,不然我让他们身败名裂。”
沈老太太听到傅斯川的话,立马呵斥道“混账,你和谁这样说话呢?”
傅斯川眼神就像一道冷冽的北风,呼啸而过,直接而冷酷,犹如一面冰冷的镜子看向沈老太太,“沈老夫人,这里是傅家,还轮不到你说三道四的。”
沈秋实看着自家母亲被怼,立马开口道“斯川,她是你外婆,你不该这样说话的。”
“外婆,我妈妈可没有你这样的母亲,算什么外婆。”
“你,你混账。”
傅斯川看着沈秋实气急败坏的样子,直接叫了警卫员,把人赶走。
傅耀堃看着儿子的样子,开口道“斯川,那是长辈,休得无礼。”
“长辈?谁的长辈?父亲,我说沈老太太的时候,人家沈先生都知道护着自己的母亲,我自我感觉也不是白眼狼,就不能护着我的母亲了吗?而且她是您的长辈,不是我的,我也从来没有承认过。”
“斯川,你”
“父亲,你还是不要说了,你要是再多说几句,有可能以后咱们见面只能你我称呼了。我看您挺忙的,那我就接我母亲出去住几天吧,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我再让母亲回来和您谈。
不过我就直接告诉您,沈家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我不像您这么会和稀泥,我只有一个标准,谁欺负我的妻儿,我就千倍万倍的还击。”
说着傅斯川抬脚上了楼,傅耀堃看着傅斯川的背影,忽然感觉自己这些年做了的事情特别荒唐。他的妻子儿子看着自家的眼神一点感情都没有了,这一认知让傅耀堃有些慌张,他看了身边的管家,示意他送客,自己则走进了书房。
沈秋实看着傅耀堃走了,想要再说些什么,被警卫员拦住了,五分钟后沈家的人出了大院。
傅斯川走上楼之后看着站在窗边的母亲,有些心疼,“妈,我回来了。”
闵妙音听到儿子的声音,调整了一下情绪,转过身来,开口道“回来了,儿子,有没有受伤啊?你怎么瘦了呢?”
说着闵妙音红着眼睛心疼的看着自己儿子,傅斯川看着母亲的样子,开口道“妈,你又受委屈了,过的不开心,就和他分开吧,别这样纠缠了。”
“分开,儿子啊,我也想分开,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呢?”
傅斯川当然知道自家母亲是什么意思,“妈,您别担心,后面的事情交给我,我回来了,以后不会再走了。”
“好,都交给你,我的儿子长大了。你去看你媳妇了吗?妈妈终于把你嫁出去了,心里的石头也算落地了。”
傅斯川被自己母亲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闵妙音后面的话,让傅斯川立马认真了起来,“我给蔓蔓一份你签了名的离婚协议,以后如果她想和你离婚,你净身出户,孩子蔓蔓也有自主选择权,你不可以和她争,如果我孙子或是孙女以后听话明事理,蔓蔓想要孩子,那你就给她,如果不明白事理,那你就带着吧,孩子是随了你们老傅家的根了。”
傅斯川有些无奈,“妈,您还不相信你的儿子吗?”
“唉,我不是不相信,我是不相信时间啊。”
傅斯川看着母亲的样子,很是心疼,他直接抱了抱自家母亲,“妈,我这次过来就是来接您去家里住的,蔓蔓怕现在对沈家出手,您在这里受委屈。”
“我就不去了,你放心,我在这里是最安全的,他们不敢对我动手的,你们小两口好好的过过二人世界吧,一定要注意安全,该派人过去,就派人过去,一定不能出现任何问题,再过两个月不到孩子就出来了,以后有孩子了,二人世界就没有了,儿子啊,蔓蔓是个通情达理的孩子,这次你离开那么久,她的心里很生气的,你要好好哄哄人家,别到时候老婆带球跑了,你只能孤家寡人了。”
“嗯,我知道了妈,您别担心。我欠她的一定会好好弥补的。”
“那就好,好了回去吧,妈处理完事情就会搬出去的。”
傅斯川看着闵妙音的样子,很是高兴,“妈,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真是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