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醋得很,他不喜欢姜妧姎的嘴里老是挂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姎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希望下次再遇到生死攸关之际,你能先保护好自己!”
“今日若不是我恰好赶到,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听到容予是在关心她,姜妧姎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
男人,真的可以心里爱一个人,嘴上却关心着另外一个女人吗?
姜妧姎不懂,不论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没有倾心爱过一个人,也没有人真心爱过她。
不过不重要,她是大盛长公主,只要她想要,她可以拥有很多东西。
情爱,是最不值得一提的!
“夫君觉得今日魏姑娘到底在隐瞒些什么?”姜妧姎话风一转,换了个话题。
“依我看,跟栖雾阁脱不了干系。”容予说道。
“栖雾阁?那是什么?”姜妧姎好奇。
容予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妓馆。”
跟自己刚过门的妻子谈论烟花之地,任哪个男人也做不到面不改色侃侃而谈吧。
“不过姎儿,为夫虽然去过,却都是为了公务逢场作戏,从未与妓子欢好过。”
容予生怕姜妧姎误会他时常出入烟花柳巷,狎妓取乐。
事实上他确实经常去,只不过他都是为了探查消息。
烟花之地,三教九流聚集,消息来源最是广泛。
姜妧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即便夫君狎过妓也没什么,反正都是同我成婚以前的事。我还没有无理取闹到同你翻成婚之前的旧账。”
听到姜妧姎如此大度,容予悬着的心算是彻底放不下来了。
该怎么让姜妧姎相信,他是真的没有狎过妓!
“姎儿,我…”
“不过,夫君为什么说魏姑娘的事同栖雾阁有关?”姜妧姎与容予同时开口。
容予从腰间摸过一块腰牌,“这是今日从黑衣人的身上搜出来的,栖雾阁的飞花令。”
“栖雾阁虽是妓馆,却又不是一般的妓馆。它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
“想要进栖雾阁,必须有人引荐,加上巨额的入阁费,如果要过夜,过夜费单算,一晚就要五千两。”
“而且那里管理极其森严,也是去年朝中有人想拉拢我,才带我进去过一回。”
“我安排的去查栖雾阁的探子,大多也都有去无回,迄今还未查到栖雾阁背后之人的底细。”
“上京居然还有这样地方?夫君,我想去,我想进去看看!”姜妧姎抓着容予的袖子,眼睛亮亮的,满脸的兴奋。
“胡闹,你一女子,去什么妓馆?!”容予恼道。
哪有带着自家夫人逛青楼的,被别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
姜妧姎眼神暗了暗,满脸委屈,“我深知家花没有野花香,夫君定是有什么比如翠儿、如烟之流的相好,不愿被我知道,怕我恼了你,才不愿让我去!”
容予气急,他一把把姜妧姎压在马车壁上,亲上了她的唇,直亲到姜妧姎嘴唇发麻,快喘不过来气,才松开。
“没有翠儿,没有如烟,没有相好,我只有你,只有你一个!”
容予额头抵着姜妧姎光洁的额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喃喃地说道,墨瞳里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几欲把姜妧姎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