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姎想了想,见完景帝,也不是很想回国公府闷着,就点点头,“好!”
见了景帝,姜妧姎未语先跪,“儿臣特来给父皇请罪!”
景帝挑挑眉,“姎儿,何罪之有啊?”
“儿臣…儿臣一时失察,竟不知容黛妹妹和淳王兄有私情。”
“昨日儿臣带了容黛妹妹去参加宴会,谁成想他二人竟有苟且,还被赴宴之人抓了个正着,平白让定国公府蒙羞,让谢将军府失了体面,让谢小姐未成婚就失了颜面。”
景帝听完,面上的表情高深莫测。
昨夜之事,他已经知晓。
淳王一早就进宫来禀报,言之凿凿他是被人设计。
虽未明说是被谁设计,可是容黛是定国公府的女儿,此事一出,最大既得利益者就是定国公府。
容安在禁足,容齐断了腿,容二公子在军中,其他庶子庶女没有赴宴资格。
定国公府昨日能赴宴的只有姜妧姎和容予。
容黛本来也是没有资格的,偏姜妧姎和容予带了她去。
淳王不就是在说容予和姜妧姎背后设计了他吗?
如今姎儿又说是容黛和淳王早有私情,完全不同的两种说法,这就很让人费解,究竟谁真谁假。
“姎儿说容黛和淳王早有苟且,可有证据?”
姜妧姎义正言辞地说,“儿臣有人证!”
“姎儿说得人证不会是你那夫君容予吧?”景帝又问。
“父皇,儿臣不傻!若是驸马,说出来谁人会信服?儿臣又何必跑一趟,让人贻笑大方!自然不是驸马!”
“证人是吏部的周柏屿周大人!”
景帝奇了,若姜妧姎说证人是容予,他们夫妻二人自然不能互为证人。
偏偏姜妧姎说得证人是周柏屿,周老太傅的孙子。
二人非亲非故,姎儿还同周柏屿的妹妹有矛盾,那这可信度就很高了!
“父皇,昨夜宴会时,儿臣吃多了酒就去淳王府后花园透透风,巧遇了同样来散心的周大人。”
“我二人为了避嫌,正欲各自离去时,碰见了淳王兄牵着容黛妹妹去了后花园旁的一处厢房里。”
“容黛妹妹毕竟是夫君的庶妹,又是儿臣带过去的。儿臣便想着跟上去问问,容黛妹妹如何与淳王兄相熟。”
“又因夜黑风高,儿臣害怕,便求了周大人陪儿臣同去。谁知…谁知…谁知我们刚到门外,就听到淳王兄和容黛妹妹…”
“昨夜,儿臣顾念淳王兄和谢家的婚约,本不愿声张,和周大人原打算悄然离去,私下再盘问容黛妹妹。所以并未敲门阻拦淳王兄和容黛妹妹的苟且之事。”
“孰料谢家小姐已得了风声……儿臣也无能为力!”
姜妧姎说完,还把宴会上容黛穿着容贵妃过去的舞衣跳舞,淳王看着容黛定了老半天的事一块说了出来。
景帝听完,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
姜妧姎勾勾唇,即便景帝真的怀疑是她和容予做得局又如何。
淳王兄看着穿了容贵妃舞衣跳舞的容黛时脸上的意乱情迷的表情做不得假!
容予和她还能控制得了淳王兄做什么表情么?
而之后淳王兄急不可耐地带了容黛去行苟且之事也是事实。
相信景帝心中自会有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