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金士钊,你见过哪家女人嫁了人还带三四个野相好一起进门的?你是入赘的,要有反过来当女人的自觉。既然你不愿意离开建安伯府,那你就和你这几个野女人一起浸猪笼去吧!来人,把老爷装笼子里……”
“你敢,你敢……”
金士钊呜呜呜,容战眼疾手快,把杨氏吐出来的臭袜子塞他嘴里了,并且献计道:“主子,装了猪笼,还得扔塘里,不如直接找口缸来,放满水,效果一样一样的。”
“此计大善。”
缸拿来了,水也挑满了,容棠面无表情道:“行刑。”
下人都不敢动手,当然还是容战上前提了金士钊,头朝下脚朝上,按进了水缸里,一院子妾室庶子女吓得尖叫连连。
金士钊不过是个软脚虾米,连挣扎的力气都欠奉,只两条腿再空中胡乱蹬着,眼看着越来越快,到越来越慢。
女人小孩的哭叫声中,容战把金士钊提了起来扔在地上,好一会没有动作。
“办的不错,赏一百两。”
容战拱手道谢,“谢主子赏。”
余下的下人眼都绿了,他们被罚了月余,吃着猪狗食,做着牛马活,一天天绝望的,想死舍不得命,容战这银子挣得也太易了些。
突然间,金士钊咳了两声,又缓过气来了。
“咦?没淹死!再来!”
这一回,不用容棠点名,好几个下人争着抢着上去,“世子,奴才来,奴才来。”
四个人架住了金士钊,又一次按进了水缸里,容战在一旁看着,差不多的时候,就把人提起来扔地上。
如是三遍后,金士钊崩溃了,“我离……我离……我,我愿意和离……”
“是义绝。”
金士钊的脸惨白,浑身抖得不像样子,“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容棠一抬手,早已是胆大包天的下人们一拥而上,金士钊吓破了胆,连哭带喊,“我签,我签。”
容万里走入屋内,“唰唰唰”写下义绝书,来到金士钊面前,割破他的手指,按了血指印,又把毛笔递给他,用眼神啊示意他签字。
金士钊眼里的屈辱几乎逆流成河。
签好了字,容棠看后没问题,把义绝书递给容万里,“拿去京兆府盖章。”
容万里领命而去。
继续垂着头道:“把杨氏的腿打断,打断三截,长不好的那种。”
在杨氏杀猪般的哭嚎声中,棍棒重重落下,这一次,再也没有人留情。
杨氏的腿呈现诡异扭曲的弧度,疼昏过去。
离的近了,有几滴血溅在容棠脸上,莫名阴森。容棠擦也没擦,转头看向罗氏韦氏和她们的儿女。
几人都吓疯了,拼命磕头求饶,罗氏甚好道:“世子容禀,妾自进府来,一直循规蹈矩,不曾做过伤害容夫人的事。看在妾没犯大错的份上,放过我们吧。”
“没犯错?你们出现在我娘面前,就是伤害了她,她有心疾,你们气她一回,她的命就短几分。别和本世子诉说委屈,既然沾了这因,就老老实实还这个果。”
罗氏哭道:“可这世上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夫人委屈,她也是夫人,我们做妾岂不是更委屈。”
“我告诉你为什么,罗氏,这世上别的男人或许有资格三妻四妾,但金士钊没有。因为人家有能力有本事,靠自己养女人,金士钊是个赘婿,本身吃软饭的,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