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师父的意思是原来的学富那五大车丢到大海里甚至连个浪花都激不起来,你喊多大声,对岸都是听不懂的,我明白了,师父要的是话语权。”
杜安:“哈哈,这所有的过程呢,不单独存在,你要做的就是所有事情同步进行,当他们意识到话语权重要性的时候,你这颗大树已经遮天蔽日了。”
小云:“现在吃不饱的时候,咱们就把树苗种下,书是我写的,规矩是我定的,世界都是按照我的想法设计的,是这个意思吧。”
杜安:“对,是这样的,当然了中间还要用一些必要的手段,好了,好了,扯太远了,来上桌,吃饭吧,海肠捞饭好了。”
小蝶:“我没吃过耶。”
杜安:“这不就吃到了。”
灵儿:“我有点迷糊。”
杜安:“没事,小云是你的小秘书,咬文嚼字的事都交给她。”
灵儿:“什么是小秘书?”
杜安:“出谋划策,写写画画,安心吃饭,哈哈哈。。。。。。”
狗子:“安哥,你们说的啥呀?”
杜安:“没说啥,你们吃,我出去走走,跟老陈说说箱子的事情。”
小蝶:“我去喊阿娘,让他们也过来吃。”
杜安:“恩,去吧,狗子,待会儿二奎来的话,你跟他说一下去长安的事,吃过饭让他找他老岳父,看看他岳父的意思。”
狗子:“好嘞,安哥。”
木器工坊
青儿:“师父您来了,我去喊阿爷。”
杜安:“恩,我在工棚等他。”
不多时,嘴角满是油渍的陈木匠快步走了过来。
杜安:“不用急,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陈木匠:“东家是要安排什么事?”
杜安:“小事,你这是吃过了还是没吃过?”
陈木匠:“吃了一块咸鱼,听孩子说您过来,我就出来了。”
杜安:“没什么重要的事情,狗子来了,拉了点布料什么的,待会儿带着家里妇人们去抱点过来,做几身春秋的衣服,夏天孩子穿的破烂点没事,春秋天一凉穿少了会生病,你家夫人也没个像样的衣服,总是要做两身能见人的衣服的,在家待着,缝缝补补的衣服不碍事,出了门,别人不说什么,咱们自己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对吧。”
陈木匠:“东家说的是,我回去就跟他们说,老陈替家小谢谢东家了。”
杜安:“呵呵,不算事,狗子呢,今天没让他走,今天下午呢,你弄点木板,钉点大木箱子,不求好看,板子薄点烂点也没事,就是当个围挡的意思。”
陈木匠:“要拉什么?”
杜安:“冻鱼。”
陈木匠:“只有箱子能行吗?天这么热!”
杜安:“不行,底部,侧面要铺上干草,用来保温,上面盖了草直接钉上。”
陈木匠:“盖了草不是更热?化的更快?”
杜安:“额,你再好好想想,是这样吗?”
陈木匠:“不是吗?”
杜安:“哈哈,当然不是了,干草呢,会阻止冷气流矢,冰会化的更慢,你不要乱说哦。”
陈木匠:“好像是这样啊,我记得那杨广的冰窖就是用蒲草盖口的,还填了厚厚的土。”
杜安:“对的,你想一下,冬天你穿了厚厚的衣服,是不是阻碍了冷气冻到你的身子,还有就是你再想想人噶了,穿再厚的衣服是不是还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