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些邪道门派的俊杰都不怎么把这个跟他们年纪相仿的魔教圣君放在眼里,但卫七律一出现,他们就被卫七律那通身慑人的气势给惊得无法言语。
卫七律在闵希筠身边的时候,身上的杀气还能抑制住,一旦离开闵希筠身边,卫七律周身的杀气就仿佛被放出了囚笼,整个魔教都无人敢靠近卫七律三米之内。
宋良骏等人立刻恭敬的行礼,再不敢有丝毫轻慢。
这通身的杀气,也不知道是杀了多少人才能有的,他们哪里敢在这位爷面前作妖,在这位爷面前作妖跟作死没区别。
听了宋良骏等人的来意之后,卫七律淡淡瞥了这几个人一眼,命教众好好招待几人,便匆匆离开。
宋良骏心中不敢有丝毫不愉,目送卫七律离开之后,宋新柔终于出了一口大气,拽着自家兄长的衣袖,撒娇道,“大哥,我们回去吧,这个人好可怕……”
“不行。”宋良骏心情复杂的摸了摸妹妹的脑袋,“父亲派我们前来,不止是表示我们的立场,更是……”拿他们当人质,表示他们的诚意。
之前他还不理解为什么父亲那么害怕这位年纪轻轻的圣君,但见过这位圣君之后,他才知道这位久负盛名的圣君有多可怕。
就算这位圣君从前因为陆子晋闹出诸多笑话,可也不是他们有资格能笑话的,想到当初他说过的那些坏话,他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千万别被这位煞神知道他说过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否则他真担心自己有没有那个命回到自己父亲身边。
宋新柔见大哥拒绝了自己,心中有些不开心,但更多的还是呆在魔教的忐忑。
同样心中恐惧忐忑的还有来自万魔门和诛仙谷的人,他们在江湖上都有着赫赫凶名,谁谈起他们不是闻风色变?可在卫七律面前,他们不敢摆谱,否则他们真怕会直接被这位出了名的混不吝弄死当场。
“宋兄,看来此次我们都要出尽全力才行。”说话的是诛仙谷的少谷主,两人地位相当,关系虽然不是顶好,却也不差,说起话来也并不像那些名门正道一样拐弯抹角。
宋良骏苦笑,之前他们还想着偷懒,在一旁看笑话划水,现在他们要是划水,怕是分分钟被那个传说中的神经病给弄死。
听说这位可是一言不顺就把你吸成干尸的狠人。
卫七律可没空管这几个出身不俗的少爷小姐们的玻璃心,他离开圣殿就火速回到了自己的住处,那速度让魔教教众们纷纷感慨自家圣君是个痴情种。
当初为陆子晋掏心掏肺,被陆子晋背叛后,没多久又找到了个病美人,对这个病美人更甚那位陆子晋,说是掏心掏肺都无法形容圣君对病美人的好,简直可以说是拿自己的命宠着这位病美人了。
卫七律进门的时候,闵希筠正在看一部医典,这是前段时间卫七律翻阅的书籍,趁着卫七律去见那些邪道门派的人,他无聊就翻阅了一下,这些医典拿到现代都能当做传世名典,可奈何对他的情况完全没有效果。
见闵希筠在翻阅医典,卫七律不动声色的把书从闵希筠手里抽出来,“关于截取曹修喻给自己手下的信息的事儿,我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了,但陆子晋已经快打上圣山,我最近没时间改造系统,你忍一忍,等我料理了那个家伙,再一具解决你的问题。”
“近十年我都快忍了,还差这十天半月不成?你尽管处理你的事儿吧,再不行我可以让军队踏平这些门派的总部。”闵希筠语气轻柔的说道,完全没觉得自己这话有多凶残。
卫七律心情大好,“倒不必麻烦你,你现在最好还是休养为宜,不要劳神了,我记得我那里有不少话本子,解闷还可以,拿来给你看看?”
“也好。”
……
陆子晋带着正道人士集结在圣山脚下,还没杀上山,就先对上了极乐宗、万魔门和诛仙谷的弟子。
“圣天神教都群龙无首,毁灭在即了,你们还愿意被圣天神教当马前卒驱使,还真是忠心耿耿的走狗。”陆子晋最近心气不顺,看见这群人就忍不住开嘲讽。
极乐宗、万魔门以及诛仙谷的弟子均面露愤怒之色,却被自家的公子们给拦住。
宋良骏摇着手里的白羽扇,嗤笑道,“大名鼎鼎的陆少侠也不过是个卖屁股才登上武林盟主之位的,在我们面前,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当谁不知道你跟那前任盟主幼子的那些破事儿不成?”
“你胡说什么!”
陆子晋如今最恼怒的就是被人提到这件事。
尤其他当年虽然有利用白乐之嫌,但跟白乐之间确实是清清白白的。
忍受那些名门俊杰的鄙夷便罢了,那是他们有个好师傅或是好爹。
但宋良骏有什么好得意的,出身那么肮脏,哪里有资格骂他?
幻琴瞥了眼陆子晋,道,“怎么?难不成极乐公子说错了?你这武林盟主之位怎么来的可不用我们提醒你吧?名门正派多少武林豪杰,哪里就轮到你个黄毛小子当这武林盟主?要不是你勾引前任盟主最疼爱的幼子,让其为你美言,你哪里有今天?”
“你这妖女,胡说八道,竟敢污蔑于我,吃我一剑!”陆子晋抽出自己随身佩剑就攻向幻琴,幻琴直接以琴音攻击,让陆子晋手中剑脱手掉在地上。
见状,万魔门的刘青青忍不住哈哈笑起来,“连自己的剑都握不住,你究竟是怎么坐稳这武林盟主之位的?”
“这还用问,若非我们圣君仁慈,为他撑腰,他早不知被那些名门正派的人坑死多少回了,可惜这就是个白眼狼,不念圣君半点好不说,还设计圣君,好在圣君命大,逃回了魔教休养,如今伤势已经是大好了,今日你们来多少人,就全部留在这里不要走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嘛。”
宋新柔虽然惧怕那位恐怖的圣君,但损起人来却是丝毫不嘴软。
别以为他没看见陆子晋看她时眼中的鄙夷,这家伙有什么资格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