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是艺术系的,更是枫大的校花,就在前一天,她刚接到国内知名导演的试镜通知。
警察很快赶到并围住了案发现场,经一系列的现场勘查及对死者生前生活状况的了解,他们很快排除了自杀的可能,判定此案为他杀。
因当时有许多人亲眼看到,在校花跳楼时,还有一个女生也在楼顶,按照一贯的思维逻辑,她理所当然地被警方列为第一嫌疑人。
不过,在警察赶来之前她便昏厥了,被人带下楼顶后就送去了医院,因此,当天下午,随警察去警局做笔录的,只有我一个人。
校花手机上最后打给我的那通电话,和她跳楼的时间相差不过一分钟,毫无疑问的,我也是嫌犯!
估计大多数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都会以为,是我说了什么话刺激到她,这才让她想不开地跳楼了。
面对警察的询问,我如实相告,但说来说去也只有那一句话而已——我和校花不认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打给我。
见问不出什么,他们很快就放我离开,但我知道,他们还没有打消对我的怀疑,我也懒得多说什么,随他们去吧。
刚走出警局,一辆车便适时地停在我面前,两边的门同时打开,从车上下来的人,正是言乐和展湘。
看见他们,我安心不少,却也实在提不起精神跟他们汇报做笔录的情况。
因此,不等他们说什么,我便强挤出一丝笑,低声道:“我累了,先回去吧。”
说着,我低头打开车门,兀自钻进车后座便斜靠着车窗闭目不言。
两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自车窗外传来,开关车门的声音随之响起,不一会儿,车子发动,稳稳地载着我驶离了这个让我这辈子都不愿再接触的地方。
或许是因为我的沉默,车厢里的气氛有些压抑。
我怔怔地望着窗外快速闪过的街景,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回荡着那校花凄厉的惨叫,直让我头疼欲裂。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自己略显滞闷的声音缓缓响起,“你们说,会不会真的是我害死了她?”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但我知道,他们听懂了。
“诶诶诶,你没事儿说什么瞎话呢?脑子灌水了是吧?”
许是为了缓和气氛,展湘一个劲儿地打击我的自尊心,“你也不看看自个儿是什么德行,文不成武不就,颜值压根木有,乳贫的像个牙都没长齐的黄毛丫头,和人家一受万人追捧的校花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你说你能用什么刺激她?就凭你一张永远长不大的娃娃脸?”
“……”
默默擦去额头落下的黑线,我转头无语地看着她,半天才挤出一句,“咱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长着一张一看就像中学生的娃娃脸一直是我心头的刺,实际上,不仅是脸,我连个子都小小的,甚至不足一米六。
每每和他们走在一起,都让我有一种小矮人和绿巨人面对面的即视感,果断伤不起。
不过,经展湘这么一闹,我的心情总算轻松了不少,至少不会再有“是我害死校花”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了。
“其实这件事,有些不寻常。”
言乐从车载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将话题转了回来,“发现楼顶上还有人的时候,我和展湘第一时间就上去了,可那道唯一通向教学楼顶的铁门被铁链锁住了,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那两个人是怎么上去的?更何况……”
十字路口上遇到红灯,他缓缓将车子停稳,续道:“那铁门是被从里面锁住的,就算她们有钥匙,可以打开门,可她们人在外面的天台上,又是怎么将门重新锁上的?”
我微微一怔,突然有点儿明白警察为什么会一直怀疑我了。
或许,我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正想着,又听展湘说道:“第一眼看到刘晴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很不对劲了,但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却没有看到鬼或者类似的灵体。”
刘晴就是被警方列为第一嫌疑人的那个长头发女生,一想到她,一直刻意被我忽略的恐惧忽然一股脑儿地全冒了出来。
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栗!
诡异的笑容,如诅咒一般的话语……我心底“咯噔”一声,顿时生起了强烈的不安。
顾不得多想,我脱口道:“言乐,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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