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晋这番开口,冬梅与春桃二人便互相对看了一眼,转而冬梅开口道:“回皇上的话,那日一早,凝姑娘正要拎着刚出炉的热茶赶去乾元殿,不想眉答应突然来访,奴婢瞧的真真的,眉答应故意走到了凝姑娘的身旁,又刻意碰着了她,这才教凝姑娘一股小心,将茶壶里的滚烫的热茶倒出来一些,烫到了腿上!”
听到冬梅这般一说,眉答应一脸愤怒。
“冬梅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如此诋毁与我,你可对得起我当初对你的栽培?”
这厢眉答应此言一出,冬梅却一脸的正义之色,便见一旁的春桃也朝着宇文晋磕头道:“皇上,奴婢也瞧的真真切切的,的确是眉答应害得凝姑娘被滚烫的热茶给烫着了,奴婢当即瞧了,心里可替凝姑娘心疼了。”
听着这二人这番指责着眉答应,我只觉得,心里痛快。
自然,眉答应这也算是自作自受,若不是她当初差点因为嫉妒我,做出那般事情来,差点连累了冬梅和春桃二人性命,想来她们二人如今怕也不会来到此处帮我作证。
宇文晋这厢看着眉答应道:“眉答应,你可还有什么解释的?”
听闻这话,眉答应已然惊地跪在了宇文晋的跟前。
“求皇上明鉴,她周凝不过一介宫女,臣妾如何要害她?臣妾那么害她,对臣妾又有何好处呢?”
然而眉答应此言一出,一旁的雪贵人却笑了起来。
“眉答应,你眼瞎吗?连我都看得出来,皇上待周凝着实不大一样,你怕是嫉妒周凝呢吧,这才想要害她!”
雪贵人这番话,还真是说到了宇文晋的心坎上,当初宇文晋便是误将眉答应错认成了周凝,方才与她青天白日里便在乾元殿里,做了那番荒唐之事,自然宇文晋心中也清楚,当时他分明对着眉答应,口口声声喊了‘凝儿’二字,而且不止喊了一遍,自然眉答应会将他口中所称呼的人往周凝的身上去想。
“雪贵人这是说的何话?臣妾为何要嫉妒周凝,臣妾已经是后宫的妃嫔了,而周凝只是一介宫女而已。”
如今眉答应还在辩驳着,不想冬梅突然冷冷道:“眉答应,你就不要狡辩了,一应的明白这梅花茶的由来才是!若不你故意陷害凝姑娘,凝姑娘当初也不会为了应急,方才想出了以梅花来煮茶的法子!”
陡然听见冬梅将这件事情抖了出来,眉答应的面色已然越的难看了起来。
这厢宇文晋听着这些话,面色越的冷然。
“继续说,朕倒要听听,眉答应之前究竟还做了什么事情来害周凝的!”
一听到宇文晋这般说,眉答应当即满脸冤枉之色地看着宇文晋。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您可千万不要相信她们的一面之词啊!她们如今同在茶水房,之前在茶水房里,定然已经对好了口供,臣妾真的从未害过周凝,求皇上明察!”
此时眉答应越是这般说,宇文晋越是想要置她于死地,一方面她对周凝存着谋害之心,还有一方面则是他宇文晋身为一代明君,却与一个宫女青天白日里在乾元殿内做了荒唐之事,他认为是眉答应给他的人生之制造如此污点,所以他必然要杀了她。
想到这里,宇文晋冷冷地看着眉答应道:“究竟有没有冤枉你,朕自有明断!”
转而宇文晋又看着冬梅道:“你继续说,将你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全都给朕说清楚了。”
见皇上都让自己说,冬梅这厢自然更加来了劲了。
便见她扭头看了我一眼,转而一脸的同情之色。
“当初凝姑娘刚来乾元殿奉茶的时候,眉答应就私下里与奴婢还有春桃说,让奴婢和春桃不准和凝姑娘套近乎,一定要帮她一起将凝姑娘赶出去,奴婢和春桃一开始也是迫于眉答应比我的等级高,便不敢不从,幸而凝姑娘聪慧,好几次化险为夷。”
冬梅说完这番话,咽了一口口水,转而她继续道:“这些奴婢自己一人不敢妄言,春桃可以替奴婢作证!”
听到这番话,春桃也接着说了起来,“是,奴婢可以作证,冬梅说的都是真的!”
冬梅和春桃二人一唱一和,这厢眉答应的脸色已然十分的难看。
“春桃,我待你和冬梅一直都不薄,你们如何能这么污蔑我?”
闻言,春桃方又道:“眉答应,不是奴婢与冬梅污蔑你,若不是你收走了茶水房所有新鲜的茶叶,只留下了上了霉的茶叶,凝姑娘方提醒了奴婢与冬梅,若是此时被皇上知晓,奴婢与冬梅肯定是要丢了性命的,奴婢与冬梅方才醒悟,这才有勇气在皇上跟前,揭你的真实面目!”
见春桃如此说,眉答应已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便见宇文晋也已经冷下了脸。
“眉答应你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