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不是不能明目张胆地喜欢一个人。
只是他当初对我的感情,不足以让他光明正大地承认而已。
也许是生理期的疼痛让我变得矫情了很多,也许是真的实在是太疼了,我难受得打紧,鼻腔很酸,险些落下眼泪。
被我生生忍住。
到了医院,薄竟言把我交给护士,跟护士说明了我的情况之后又看了我一眼,就这么走了。
也是,他来医院本来就是为了另一个人。
护士为我打了止痛针,给了我一个热水袋和暖宝宝,让我休息一下。
躺在床上,我就这么沉沉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蒋姣在我身边。
我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
蒋姣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用热水袋和暖宝宝这么捂着,我的额头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蒋姣说:“我刚才给你打电话,是薄竟言接的,他说你在医院,我就过来了。”
我一怔。
薄竟言?
他不是早就走了吗?怎么会接到蒋姣打给我的电话?
不等我多想什么,蒋姣问我:“现在好一些了没?明天要不要请个假?我自己去汇报就行。”
我这才想起来,这段时间各个品牌方都谈得差不多了,明天是开会汇报,确定最终品牌方的日子。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打了针,休息了这么久,已经好多了。
“不会影响明天的会议的,我没事了。”
蒋姣看了我一眼,提出了那个她方才就一直想问的问题:“你刚才和薄竟言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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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告诉蒋姣薄竟言现在就住在我家对面的事。
免得她又多想,觉得我和他之间还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地方。
我随意找了个理由:“刚才在医院碰见了,林昕月在医院。”
蒋姣瞬间就懂了。
她像是想起什么,叹了口气,说道:“希望明天开会不要出什么幺蛾子,我这把老骨头是真的经不起折腾了。”
我一边收拾东西下床一边说:“薄竟言应该不至于故意卡你,都是公司利益,他没必要和钱过不去。”
蒋姣意味不明地说:“我指的可不是薄竟言。”
我一时之间没懂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