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这样…”
“原因无他,良语彼此的出现太过于蹊跷了。”
“中间有些太多、太多的不合理之举。”
“很让人不这般去想。”
听了这话,朱高燧神情微微一怔,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疑惑之意,道:
“你是说丙字、人字、天字这三个包房内,还有可能隐藏着白莲教的人?”
对此,朱高煦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他的目光不由奔着朱高煦所指的几个包房看了过去,脸上闪过一丝惊疑不定色,道:
“这这这”
“老二,你会不会是搞错了?”
“你可知,今日这三个包房之中的都是些什么人?”
“这些话可是不能够乱说的,容易出大问题的。”
此言一出。
朱高煦见着他这副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之意,问道:
“怎么了?”
“这三个包房之中的是些什么人?”
“能够让你这个锦衣卫头子,都这般的慎重,不敢轻举妄动。”
朱高燧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意,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应道:
“户部尚书夏元吉的家人、及其本人,天字包房。”
“工部尚书宋礼的家人,人字包房。”
“都察院都御史陈瑛,丙子包房。”
“老二就这三个包房的人,别说我拿着麻瓜了,你要是不麻瓜不慎重,那你就拿出你的金龙令牌了来给我下命令,我保管不管不顾的冲上去。”
“将这些个人,都皆尽拿下锦衣卫诏狱。”
说完。
他似笑非笑的冲着朱高煦眨了眨眼睛,微微扬起的嘴角之上,闪过一丝讥讽之意,伸手指了指朱高煦怀中放金龙令牌的位置。
其行为、动作不言而喻。
朱高煦:“”
哈?
什么玩意?
这尼玛,怎么都聚一块去了?
三个包房之中,官阶最低的都是朝中二品官员的家眷。
且这些个官员亦全都是老头子最为信任的人,也是最为器重、倚重的人。
这其中天字包房,还有这夏元吉本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