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事终于告一段落,陆妙因车祸重伤,抢救无效死亡。
命运像一个轮回,她想用这种方式杀死最亲的人,没想到天道让她以同样的方式死去。
那个跟司机联系买x-i0ng'sh-a。人的高从平也被捉住,一口咬定就是姜芸让他花钱找人办的这件事,二人都被判了刑。
大姐被逼着离婚去了澳洲,两个孩子也一起离开,囡囡被吓的病了半个月,小脸瘦了一圈。小小年纪似乎也感觉到家里发生了大事。
临走时拉着陆琛的手问“舅舅,你会来看我们吗?”
陆琛摸着她的头发说:“会,舅舅有时间就去看你。”
从机场回来,陆琛感觉胸口空了一块。开车直奔林砚的古董店,他现在想他想的发疯,想抱着他,亲吻他,进入他……
这阵子杭州越发炎热,树上的蝉吱吱叫起来没完没了。
林砚脚上穿着凉拖,下身一条短裤,上身衬衫扣子快解到肚脐眼了,手里拿把蒲扇坐在树下看老大爷下象棋。
林砚的皮肤特别白,是那种晒不黑的白,平日穿着整齐倒也看不出什么,夏天的衣服单薄,两条大白腿晃的人眼晕。
陆琛离着老远就看见他,目光落在那两条长腿上,咽了口口水走过去。
“走炮,走炮吃他車啊!”
“小伙子,观棋不语懂不懂啊。”老头气的直吹胡子。
林砚猛扇扇子,急的汗都出来了,这老头臭棋篓子玩的也忒菜了。
陆琛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滚烫的掌心透过衣服,吓了林砚一跳,回头一看是陆琛放下心,拿扇子在他手背上拍了拍“你回来啦。”
“嗯。”陆琛手掌在他肩膀上揉捏,手指时不时划过他的脖子,不经意间带点涩情的味道。
林砚衣领大开,向前探身的时候里面一片大好春光,陆琛目光紧紧的粘在上面挪不开眼。
大爷这一盘果然被人杀的片甲不留,摇头叹气被老伴叫着回去吃饭了。
“小伙子你玩两把?”对面的大爷发出邀请。
林砚摆摆手“不玩了,该吃饭了。”
陆琛泯着嘴笑,帮他搬着凳子进了店里。
“你大姐他们走了?”林砚倒了两杯凉白开递给陆琛一杯。
“嗯……”
“离开也好,不然以后你们姐弟相处起来也别扭。”
“有点舍不得囡囡。”陆琛坐在刚刚搬的藤椅上。
“姜芸那边怎么办了?”林砚想起那个女人肚子里还揣着一个陆琛的弟弟或者妹妹,听说被判了七年,缓刑两年。
“我爸已经跟她商量好,孩子生下来陆家会扶养长大,不过她永远不能再踏进陆家大门。”
林砚惊讶“姜芸同意了?”
陆琛点头“她父母年纪大了没有能力照顾一个小孩子,只能交给我父亲,况且孩子是我爸亲生的,怎么都不可能亏待他。”
“万一她出狱后再来闹……”
“不会,我想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个蹲过监狱的母亲。”
林砚想到过不了多久一个奶娃娃,流着口水抱着陆琛的腿叫大哥……那画面太美,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没…没什么。”林砚眉眼弯弯,眉尾那颗小痣勾的人心颤。
陆琛喉结滑动低声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