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是何时抱自己去沐浴的,又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根本不知道,
这样腰酸腿软的折腾,自己真有些承受不住了。
陆景年第二日倒是按时起床,神采奕奕地去上了朝,
南莺莺却一觉睡到了中午,醒来直接吃午饭。
“夫人中午还午睡吗?”
冰绡抿着嘴问道。
“不睡了。”
南莺莺脸有些微微红,这几日,她们都晓得。
“那我们去厨房给夫人备些下午吃的果子和茶。”
浣月拉了拉冰绡衣角说道。
“嗯。”
待两人出去,浣月低声道
“相爷马上就回来了。”
“你怎么知道的?”
冰绡有些诧异。
“刚才相爷派人来传话了,说若是夫人醒来让她先用午饭,他午饭后才能回来。”
冰绡恍然大悟道:
“怪不得你刚才要拉我衣袖,是让我不要在那杵着。”
浣月冲她一笑,竖了竖大拇指。
陆景年一下朝安排完相关事宜,便火急火燎地赶回了丞相府,
一进门就先换下官服去了南莺莺那里,
待门一关上,便将南莺莺紧紧抱住。
南莺莺见他一脸着急忙慌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忙问道
“怎么了?景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嗯,大事,想夫人想得要死的大事。”
陆景年一本正经地说道。
南莺莺想起他在外头那副沉稳持重的模样,
举止文雅,言谈得体,永远彬彬有礼,
但在家一关起门,立即变得轻浮放浪起来,什么话都敢说出口,
终于没忍住,轻轻捶了他一下。
陆景年挨了一下,反倒开心得很,使劲嗅着南莺莺脖颈的芳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