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软甜刚踏入部队大门,瞬间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仿佛动物园里的猴子,被众人好奇的围观。
面对这如潮水般的注视,苏软甜感到浑身不自在。
然而,当她抬眼望向那些围观众人的面庞时,心中的不适感却又奇迹般地消散无踪。
因为呈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张张充满善意与亲切的笑脸,那是属于这群可爱之人特有的温暖光芒。
就在这时,苏韶宁微笑着牵起妹妹的手,稳步走向那群战士们。他轻声示意大家排成一列整齐的队伍,并温柔地告诉苏软甜,可以开始为战士们一一把脉诊断了。
只见苏软甜微微颔首,神情专注而认真。每当她完成对一名战士的脉象探查后,都会轻轻拿起放在一旁的便签纸,用纤细的笔尖在上面精心绘制出各种独特的符号。
这些符号犹如神秘的密码,记录着每位战士身体状况的细微差异。
终于轮到郑晓光了,这位年轻的战士一直强忍着内心的疑问,但最终还是没能按捺住好奇心。
趁着苏软甜将手指搭在他脉搏上的时机,他压低声音,略带紧张地问道:“苏软甜同志,请问……我究竟身中何种蛊虫啊?”
听到这话,正在专心把脉的苏软甜不禁微微一愣。
她着实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如此敏锐,对于蛊虫之事了解得这般深入。
不过稍作迟疑之后,她同样放低音量,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是子母蛊,你身上所中的乃是子蛊。”
“子母蛊?”郑晓光闻言也是一愣,仅仅只是听到这个蛊虫的名字,他便能大致猜出其背后隐藏的险恶用意。
此刻,他瞪大双眼,满脸尽是难以置信的惊诧之色,仿佛不敢相信这样诡异的事情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望着郑晓光那副惊愕失色、呆若木鸡的模样,苏软甜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之情。
于是,她稍稍凑近对方一些,依然保持着轻言细语的姿态,安慰似地解释道:“别担心,只要有我哥哥他们随身携带的荷包在,你们体内的蛊虫暂时不会发作的。”
把完了脉,苏软甜就开始在便签纸上里记录了起来。
“你完全不必忧心这些,只需要耐心等待一段时间,待我制出解药之后,便能够帮你们解除所中的蛊虫之毒。”
实际上,对于如何破解这诡异难缠的蛊毒,她心中另有一套更为直截了当、简单粗暴的法门。然而,为了能够做到师出有名、有理可循,她也不得不按部就班、循序渐进地采取常规手段去一步步解开这令人头痛不已的蛊毒。
值得庆幸的是,自家两个哥哥由于随身携带了装有特殊香料的荷包,那些蛊虫根本无法靠近他们分毫,自然也就未曾遭受蛊虫侵蚀而中毒。
每当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恶心至极的蛊虫在人体内产卵并迅速繁衍后代的画面时,苏软甜都会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心惊肉跳,仿佛全身的汗毛都根根竖立起来一般,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瞬间从心底涌起,令她不寒而栗。
郑晓光不禁微微一怔,他着实未曾料到眼前这位看似柔弱娇小的女同志竟然当真具备化解蛊毒的本事。
心情激荡之下,他迫不及待地脱口而出道:“苏软甜同志啊,不知能不能允许我舅舅观摩你解蛊虫的全过程?你放心,我舅舅是经验丰富的老中医,他……”
望着满脸急切之色的郑晓光,苏软甜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甜美动人的微笑,用那清脆悦耳、宛如黄莺出谷般的嗓音柔声应道:“当然没问题呀,等给你们驱除蛊虫之际,你让你舅舅来看看就好了。说不定还要你舅舅帮帮忙呢!”
其实把解蛊虫的方法传出去也好,这世上既然有蛊虫,那就一定要有人会解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