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夫教子?和婆婆一样,最终换来了什么?我可以安安分分的相夫教子,但前提是我在意的人全部安好!我要为我的丈夫考虑,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他,就算是爸你也不可以!”
我蹙眉的看着秦爸,想要劝他回头是岸,可不知道如何开口。“爸,一家人和和气气难道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我声音有些急躁,还有一些哽咽,算是在恳求他。
“丝诺,为子煜好是他的福气,可如果太过执着不该执着的东西,就是灾难,有些事情,会有人替你承担。”他逃避我后面的话,只是很久才缓缓开口。
“谢爸教育,可您真不知道这封信上说的什么?”我把信件扯了回来,仔细的盯着他的眼睛。
“一堆乱码,不必太在意。”秦爸看着我,神情有些复杂。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张信纸,心寒的透彻,看样子是问不出什么了。
“爸…子煜经常劝我,不要让死去的人占据太多的心里空间,把你仅剩的空间留给爱你的人吧。”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我们想忘记就能忘记的,若真能忘了,也不见得是件坏事。”秦爸淡淡的说着,声音很低,那句话不一定是说给我听的,倒像是自言自语。
出了办公室,我一路都有些想不明白,陈子佩居然还是秦爸的心理医生,不知道…他会不会知道秦爸很多秘密。
“哥!銘至诚手下的骷髅死了!”
我刚进了秦子煜办公室,子筠就慌张的跑了进来。
他不是去警局了吗?
“子筠你别着急,你哥可能还在我那,我给忘了…”我脑子一迷糊,忘了秦子煜在我那。
“对了,你刚才说什么?”我有些心不在焉,他说骷髅死了?
“銘至诚身边死了很多人,前几天那个骷髅也死了现在才被发现,有人在疯了一样的报复,也不知道…是谁。”子筠着急的说着,明明说话欲言又止。
我蹙了蹙眉,怎么会不知道子筠着急的什么,只怕他们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司铭,这次的事情,他担心和那个神秘人还有司铭有关系?
让我弟弟杀人是不可能的,可不排除他被人控制或者威胁。
“还是死了…”我笑了一下,那个人还是死了。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小声的说着,明显那个神秘人,把自己当审判者了…
“他留下一串血字。”
“谁?骷髅?”我的心猛然收缩了一下,抬头看着子筠。
“现在还无法确定是死者自己留下的,还是那个神秘人…不过现场证据说是死者自己写的。”子筠摇了摇头,说慕城已经接手。
“写的什么?”
“我把你当兄弟,你却出卖我,游戏继续。”子筠嘲讽的说着,耸了耸肩,表示无语。
我的心口收紧了一下,有些站不住的扶了下电梯壁。“是他…是他写的?”
不是,不是骷髅写的,是那个人…他在提醒谁?
兄弟…我把你当兄弟?出卖?是秦爸吗?所以事
情出了以后秦爸害怕了?还是内心受到谴责?所以需要心理医生吗?
“是他…那个神秘人,把司铭带走的那个人。”我蹙眉的说着,心慌的厉害。
“那个人对司铭似乎没有恶意。”子筠小声的说着,心底也许已经有怀疑的对象了。“你说铃木被绑架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自导自演的?”
子筠突然问了我这么一句,让要出电梯口的我猛地僵住。
自导自演?
“真的?”我抬头看着子筠,我现在怀疑那天去看我的铃木就是小炙…那真的铃木呢?他是不是和他们是一伙的,或者…我不敢想象。
“我也只是猜测,丝诺你了解本家继承人训练模式吗?那可是在死神手里死里逃生出来的,铃木的警惕性,反侦察能力,甚至是作战能力都应该是本家最变态的,这样一个人,一个被銘至诚派了那么多杀手都没有杀掉的存在,会被轻而易举的抓走?”
子筠从一开始对假装小炙的铃木印象不好,他的怀疑完全是有依据的。
“我也这么想过,可人难免有疏忽的时候,就是狮子都有打盹的那一刻,我们也不能胡乱下定论。”我小声的说着,其实心里已经乱成一团麻线了。
为什么…小炙他,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哥!我去了趟警局,慕城说今天早上发现了骷髅的尸体,已经死了很多天了,死的很蹊跷,尸检报告说是自杀,墙上有血字,现场证据显示是死者生前自己写在墙上的。”
子筠详细的跟秦子煜说了一下,然后说慕城让他去趟警局。“刘雅涵的事情警局让你陪丝诺去做下口供,然后等着她父母去警局领人。”
“自杀?”我还沉浸在震惊中,自杀?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