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自己下去。”似乎看到没有办法,喻泽欢垂头丧气地翻了身,一不小心,就从墙头掉下去了。
黑衣人立刻把他接住。
喻泽欢手里的银针趁机扎进去对方身体。
“秦……公子……”黑衣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喻泽欢,松开了手。
“小样,这样还敢跟我玩。”放倒了一个黑衣人之后,喻泽欢拍了拍手,下了墙头,刚走不到十米,一对侍卫齐刷刷地出现在他面前,长剑银甲,威风凛凛。
“哎哎哎,别杀我。”喻泽欢看到对方亮起了长剑,害怕得立刻蹲了下来。
侍卫们把喻泽欢抓住,绑回去南溪别院。
中午的时候,虞淮立刻回来南溪别院,他听到侍卫的汇报,看到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墙角,就把人捆了起来,那人是秦臻。
虞淮回来的时候,秦臻被捆在了椅子上,看到他回来的时候,眼睛微微红着,看来哭过了,还真是爱哭包,每晚他都没用劲,也会哭唧唧。
“虞淮,快放开我。”喻泽欢看见虞淮,眼睛亮了。
“为什么跑了?”他问秦臻。
“我想回去了,在这里好无聊。”秦臻说道。
“回去哪里”虞淮刚刚从朝堂中回来,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喻相失踪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他派出去的人现在还没有找到喻相在哪里。
“我回去家里,我父亲和两个哥哥都在等着我。”喻泽欢低下了眼眉,咬了咬唇。
“在孤身边不好吗?孤会一直一直待你好。”虞淮敛下眼底的神情,现在绝对不能放喻泽欢出去,“孤答应你,再过半个月,你想去哪里,便自由去哪里,好不好?”
信了你的鬼、喻泽欢面上不显,内心却打定主意要离开。
似乎是看出了秦臻的情绪低落,虞淮抱了抱他,“等孤登上帝位,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孤——陪你。”他郑重地承诺,他亲了亲秦臻的眉眼,现在还不是时候,喻相到底还活着,他虽然怀疑喻相这么多年来做的事情另有隐情,可到底不能不防备着他。
虞淮在南溪别院吃饭。
两人面前是丰富的菜肴。
“不吃不吃,你放我走,我要回家。”喻泽欢耍赖不吃饭。
虞淮慢条斯理地吃完,用手帕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