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淮听了喻泽欢的要求,眯了眯眼,直觉喻泽欢此番出去大约会有什么行动,这么快就想好下一次怎么密谋了?
也不看看他的肚子能不能禁得住折腾。
虞淮心里想的很多,无论喻泽欢怎么做,只要他跟在他身边,他就跑不了,便一口应允,“好。”
低沉的声音响起,仿佛天籁一般。喻泽欢听到这个好消息,眼眉散开,高兴地差点欢呼起来。
“往左边一点点,力气重点重点,对对对。”他一边吃苹果,一边嘟囔道,支使起虞淮倒是熟练地很,像是做了无数次一样。
虞淮朝着他要求的地方按重力了一些,看着喻泽欢舒适地模样,他神色有些不高兴,他是堂堂皇帝,怎么能轻易被一个阶下囚使唤,再看到喻泽欢微微鼓起来的肚子。算了,不计较。敢这么使唤当今他的,大概只有喻泽欢一份,别说,喻泽欢虽然是他的阶下囚,但他还真没见过待遇比喻泽欢还要好的阶下囚。
若不是为了孩子——罢了,就是为了孩子,同时心里还有点疼惜是给秦臻的。
喻泽欢吃完了苹果之后,终于说正事了,“你可以派人去查一查那些被扣留的佛像。”
喻泽欢幸福地眯起眼睛,身体往虞淮的方向靠近,企图靠得舒服点,,今日吃的这个苹果很是香甜,“那些佛像我猜不是金子做的就是玉做的。”南苏县城是上一个朝代覆灭前皇帝逃亡的地方,如果那个皇帝还带着金子出去,那么那些金子很大可能变成了佛像。这些都是他的推测,他已经看了起码三部这样演的电视了,为什么要杀了接手案子的官员,因为他们把佛像都扣留了,小贼们想要偷天换日也没办法。
“你再让人查一查,南苏寺里面的僧人和主持的底细,大概能查出东西。”喻泽欢淡淡地道。
虞淮将信将疑,喻泽欢胸有成竹的模样又让他信了几分,便吩咐影卫去调查这件事。
“哎哎,记住,要保护好佛像,不要让它们被人偷了。”喻泽欢说道,心底有些可惜的,若是虞淮没有登基,他就有理由把那些赃物变成自己的了。
喻泽欢吃饱后,有些困了,但是看在街道越来越近,便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没想到吧,爷重新回来了,烧鹅,等我。
喻泽欢双眼发光,“我们去吃烧鹅好不好?”喻泽欢抓起虞淮的手,摇了摇。
虞淮失了神,把自己的手从喻泽欢的手中抽了回来,他和喻泽欢做过许多次亲密的事情,但是像牵手这种行为却是第一次。
“好。”
醉香楼里的烧鹅是整个京城最好吃的,喻泽欢一看到招牌,口水就想流下来。
喻泽欢准备奔过去酒楼里,被虞淮抓住了手,紧紧扣住。
“已经清场了吗?”虞淮问影一。
“已经全部清场了,除了一名掌柜负责上菜,其他人全部都离开了。”
什、什么?喻泽欢傻眼了,为什么要清场,他、他还指望着店小二给他传消息呀,“为什么要清场,我想热闹一些吃饭。”喻泽欢不依不饶,“阿淮,我喜欢热闹地吃饭。”喻泽欢抓着虞淮的手摇了摇,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看着虞淮。
“不行。”虞淮冷冷地道。
“你果然不爱我了,你只是看着孩子才与我虚与委蛇,阿淮,你这个负心汉,当年你还未长大,周围叔伯环伺的时候,你忘了是谁在与他们周旋,我步步经营如履薄冰,现在,我想好好吃一顿饭,你都不许我,呜呜呜呜呜呜……”喻泽欢哭了起来,他揉了揉眼睛,赶紧掐一下自己大腿,还真是疼,眼泪花立刻冒出来了。
听到这些话,虞淮整个人愣住,喻泽欢为了他与大臣周旋?
似乎当初他年幼的时候,喻泽欢确实在与大臣周旋,然后,把他赶去了冷宫里头,把他变成一个无人关注的皇子。
“呜呜呜呜呜……”喻泽欢继续哭。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都对虞淮指指点点,“这位公子待你不薄,你怎么不知道感恩呢,公子还怀了你孩子,哎,真是世风日下。”
“就是就是,不过一顿饭而已,看你穿着不像缺钱的样子,怎么就缺了小公子一顿饭呢。”
别说,喻泽欢长得比虞淮矮一些,两个人站在一块就显得有些娇小了,他长得本就极好,此时眼中强忍着眼泪委屈的模样,让一众大妈心疼起来,都愤愤地看着虞淮,若不是看着虞淮身边有许多护卫,大概会冲上来拉偏架保护喻泽欢顺带讨伐一番虞淮这个负心汉。
而站在后面的汉子们则对虞淮投之以不屑的眼光,在他们看来,欺负糟糠之妻这种行为太让人不齿了。
虞淮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秦臻!”他手上的青筋绷得紧紧的,他把喻泽欢一把拉到自己自己怀内,“你在玩什么?”他低声问道,眉眼中带着戾气,喻泽欢那么明显的掐大腿行为,他一点也没错过,可他还是被喻泽欢的一番话镇住。现在仔细回想,这不是喻相惯用的手段,转移视线吗?
看到此番情景,男人这么凶地对待自己的妻子,似乎还想要暴打妻子一番,外面的百姓更是群情汹涌,“没想到长得人模狗样竟是个陈世美,你还想要打妻子吗?”有大妈看不过眼,开始扒拉影卫,影卫负责保护皇上安全,没有虞淮的指令不敢对普通百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