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淮仔细给他整理好衣服,一丝不苟地绑好了腰带,腰带上面还绑着一枚古朴的玉佩,那是他故意寻来给喻泽欢的,喻泽欢总是喜欢这些华贵的东西。
喻泽欢看着虞淮的侧脸,再一次感叹暴君的颜值,刀削般的脸颊像是天神的作品,他的脸十分冷冽,带着帝王的王霸之气,让人瞧上一眼便沦陷。
“阿淮,你喜欢我吗?”喻泽欢勾着虞淮的脖子问道,虞淮对他那么好,有没有哪怕一点的情意?
“什么是喜欢?”虞淮一脑袋的疑问,喻泽欢有时候会冒出一些古怪的词语,那些词语他听不懂,总是要揣测许久才能猜出来。
“就是心悦,你心悦我吗?”喻泽欢小心地问道,他很仔细地看着虞淮的眼神。
如果他一辈子回不去现代,一个人孤独抚养一个孩子,那也太惨了。
虞淮侧着脸看着喻泽欢,“喻相,似乎想得有些多了,孤不会心悦任何人。”这是他的准则,不会爱上任何人,让别人影响他。
爱情会让人失去理智。
喻泽欢心底颤了颤,“皇上说得很对。”他脸上露出微笑,果然是这样,暴君就是暴君,怎么可能会改变,他就那么地爱着姜景辰。不爱他只是因为他不是姜景辰罢了,如今,姜景辰出现了,怕是虞淮已经注意到了,若当秋闱那天救虞淮的不是他,而是姜景辰,此时,姜景辰已经是帝后了。
不知道为何,只要想到这里,他就有一丝丝的难过。
“昨日,推我的那人,他现在在哪里了?”喻泽欢问道,喻泽欢简直恨死了姜景辰了,恨不得把他扒皮,竟然故意绊倒他,若是孩子出事了怎么办?
虞淮那么爱的人,想要害他。喻泽欢不想放弃这笔账,他素来记仇,那些与他有仇的人,下场都没有很好。
“放回家了。”虞淮答道。
昨日,他让影卫查了查这个姜景辰,确实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姜景辰是侯爷府里妾侍生的,没有功名,他却顺利地进入翰林院,昨天又有人帮助他进宫。查来查去,查到了一个无名人身上,更凑巧的是,无名人和上次刺杀他的那一拨人有关系,影一在追踪的时候恰巧发现了姜景辰和无名人有来往,所以,虞淮下令把人放走了,想要慢慢查那人的消息。
“你——!”喻泽欢被气到,“阿淮,他要伤害你的孩子,你也不管吗?”喻泽欢被气到。
“别生气,孩子没事。”虞淮安慰道,赶紧顺毛。
姜景辰的事情不必说给喻泽欢听,喻泽欢毕竟是前丞相,他太聪明了,虽然没现在看起来无害,但是一旦知晓一点消息,恐怕又能兴风作浪起来,虞淮不想之后又要对付喻泽欢,再加上,喻泽欢还有想跑的念头,虞淮更不敢随意让他接触外界。
这是孩子的事情吗?喻泽欢简直要吐血。
“阿淮,你是不是看上姜景辰了?”喻泽欢决定摊牌,“若是你看上他,就娶他为后吧。”看起来他没有改变书中原剧情的能力,喻泽欢有些心灰意冷。
他开始想,他穿越的意义在哪里。
一开始他为虞淮打抱不平,所以,他穿越后遵循自己的本心,帮助虞淮,现在,虞淮已经长大到无人可以撼动的地步,那他还留在书中的意义是什么?
喻泽欢心情有些低落。
难道要拨乱反正,帮助书中的主角在一起吗?
“孤没有心悦他,你别多想了。”虞淮把喻泽欢抱了起来,抱回去寝殿里。
他让张德去准备小粥和药膳。
喻泽欢吃了一份小粥,吃了药膳和蜜饯五个,然后就开始休息。
虞淮坐在屏风外开始工作。
喻泽欢吃完之后,就不老实了,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走了一刻钟,才绕到虞淮身后,他伸出双手,蒙住了虞淮的双眼,“猜猜我是谁?”他故作深沉地问道。
虞淮在用心批阅奏折,眼睛就被喻泽欢蒙了起来了,“别闹了。”虞淮无奈地抓住了喻泽欢的手,近日,科举已经开始,院试那里传出了几桩舞弊案,他下令彻查,结果牵出萝卜带出土,一连串的人都参与其中,现在他有些难办。
“臭虞淮,每日把我关着,又不陪我出去玩。”他爬到了虞淮身上,想要看那本奏折。他伸手去,虞淮便举高,不一会儿,他整个人就骑在了虞淮身上。
“不给我看我就不下去了,哼,你也别想批奏折。”喻泽欢骄矜地别过脸,丝毫没发觉有哪里不对劲,他习惯性地靠在虞淮的胸膛处。
“给你。”虞淮嘶哑着声音,某一处正在蓬勃。
喻泽欢看完奏折,看了虞淮一眼,“你不知道怎么处决这些人对吗?”喻泽欢问道。
虞淮点了点头,现在不是乱世,不需要用到那么重的典,但是,兹事体大,若不从严处理,日后必定还有人再犯,而科举关乎国家命脉,不容出错。
“将主犯抓起来,腰斩,从犯流放边疆,发现作弊案的地方,所有考生的成绩作废,并且一年内不得再考。”喻泽欢说道。
虞淮点了点头,“你与孤的想法不谋而合,看来,孤留下你真是捡到宝了。”虞淮说道,他抱起了喻泽欢。
小骗子刚才故意撩拨他,是想要了吧,他一定会满足他。
“诶你干嘛,现在是白天,你能不能不要精虫上脑!”喻泽欢无力地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