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裕:“猪都比她聪慧几分!”
“那就扔进猪圈,叫她醒醒脑子。”程柏升说。
葛宝娴脸色更惨白,膝行几步要去抱盛长裕的腿:“督军,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饶命!”
副官堵住她的嘴,把她拖了下去。
盛长裕进了菜社,心情不太好。
他今日与程柏升宴请一位朋友,是从徽州驻地回来的,也是盛长裕很器重的年轻将领之一。
葛宝娴的话,简直戳盛长裕心窝。
盛长裕总觉得,宁祯这种有眼光的女子,理应爱慕他的。他短暂的人生经验,让他认定这样的想法。
可几次试探,都失败。
因为中间有个孟昕良。
盛长裕取代不了时光,对这件事无法触摸,越发记恨。
他前不久才发誓,不再为了孟昕良和宁祯生气,故而他只能自已气自已。
进了菜社,盛长裕进了包厢。
程柏升对他说:“我去孟昕良那边打个招呼。”
盛长裕:“给他一个面子。”
程柏升笑了笑,转身要走,却发现盛长裕跟了过来。
原来,盛长裕自已才是那个最大的面子。
——程柏升差点以为他抬举了他,还有点感动。
孟昕良的包厢,有好几个人坐着闲聊、抽烟。他端坐主位,慢条斯理说话,和气又俊朗。
这份沉着的气质,添了几分温润,却又能起雷霆。
盛长裕看到他就烦!
“督军,怎么有空过来?”孟昕良包厢的所有人,都站起身。
其中还有政界的高官。
人人点头哈腰,对盛长裕更加敬畏。
一般情况下,督军是没有洪门真正话事人这样的“可怖力”,因为督军要依照国法办事,远不及洪门暗处下刀子。
但盛长裕做少帅的时候恶名在外,导致政界大佬怕他,尤胜孟昕良。
“听到你们这边说话。”盛长裕扫了眼,没看到宁祯,面色当即缓和很多,“你们聊,我没什么事,就过来看一眼。”
他转身出去了。
程柏升反而留下来,与众人交谈几句。
盛长裕喊了小伙计,问督军夫人在哪里。
得知宁祯选了最靠后面的包厢,盛长裕抬脚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