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醒的女魅发出了惊声尖叫,人妻的觉悟,女人的矜持,还有对此刻乔三的怨恨,让她的玉门迅速关闭,两瓣媚唇却正好紧紧夹住了十阴泼皮的阳根,夹得男人快乐呻吟!
“啊!魅姐,夹得真紧,好舒服,再夹紧一点儿……啊!”
几乎是本能的第一反应,女魅立刻松开了双腿,死也不愿让泼皮舒服。
她是成功松开了对阳根的夹击,但也彻底打开了闸门,乔三怎么会放过如此良机,双腿重重一蹬地,颀长的阳根滋的一声,立刻刺入了明媚人妻的身体。
一寸、两寸、三寸……足有一尺长的邪恶之物一寸寸插进了女人禁区,直到乔三小腹一震,这期待已久的一刻才算告一段落。
哈、哈……进去啦!插进去了,这一次终于真真正正地插进去了!
柔腻美妙的触感让乔三兴奋得欢天喜地,占有明媚人妻的心理刺激让他忘乎所以,浑身有如触电般颤抖紧绷。
“呜……”
女魅很不想在邪魔面前哭泣,但哀伤的泪水却不听命令,丈夫以外的男人已把她占有,泼皮的阳根清晰地在她体内穿行,她又怎能不悲愤欲绝?
“魅姐,我会让你欲仙欲死!”声音还是那么邪恶,不过泼皮的动作却变得轻重有度,缓缓地向外抽,轻轻地向里入,和风细雨悄然弥漫。
“啊……”半声呻吟在女魅喉间回荡,眼眸一荡,她竟然想起了与乔兄弟那美妙暧昧的记忆,再加上十阴泼皮这一番缠绵的挑逗,春潮的涌动也就不足为奇。
“狗贼、斓人,你祖宗十八代都是龟公、妓女……”为了忘记身体的背叛,女魅发了疯一般破口大骂,明媚人妻鲜明的个性,让她不同于寻常女子,竟然还真骂得乔三七窍生烟。
“你敢骂我,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十阴泼皮似乎失去了平常的聪明,一受气立刻暴跳如雷,果然不再挑逗女魅的欲望,而是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温存不见,暴戾充斥,但剧痛中的女魅心灵却反而平静了下来,她在欲望方面明显比狐女们意志更强,任凭乔三狂轰滥炸,她总是用沉默木然来对抗。
“魅姐,你为什么不出声,我弄得你不舒服吗?”猎物任他予取予求,泼皮反而干得索然无味,阳根将明媚人妻的小腹高高鼓起,圆头紧抵在花心停了下来。
“哼!姑奶奶就当被野狗咬了一口!”女魅强忍的心绪在胜利的感觉下终于出现了松动,无论如何,能让十阴泼皮觉得无趣,她也算取得了小小的胜利。
“野狗?原来魅姐喜欢与狗行欢呀!嘿、嘿……要不要我变成野狗,满足你的愿望?”
乔三并未变身,而是缓缓转动起阳根来,紧抵花心,耐心研磨,这可是他拿手的绝招之一。
“呸!嗯……”
泼皮的这一招又点中了花灵的要害,牡丹花灵的花蕊特别的深,寻常男人之物根本不可能达到她最为敏感的一点,可是乔三不仅能刺得她幽谷发颤,而且还能紧咬花心不放,让被奸的女魅竟然筋酥骨软,爱液横流。
“不——”肉体的快乐换来了心灵的痛苦,女魅再也不能保持死水般心情,波澜一生,屈辱、疼痛、酥麻、酸胀……百般滋味同时在花信人妻幽谷盘旋。
乔三一低头,首次光明正大地看清了牡丹花灵的禁地桃源,平坦的小腹下,天生芳草奇特,围着玉门环形绽放,远远看去就似一朵绽放的黑牡丹,而花心一点艳红,正是花灵美丽的幽谷圆孔。
此刻,泼皮的阳根就正插在这一点艳红之中,他轻轻一抽,牡丹花瞬间绽放;一插,国色名花立刻向内收缩,好似含羞带笑,那滋味别提多么刺激诱人。
意念一动,十阴泼皮眼神凝视着女魅最为诱人的地方,阳根则忽快忽慢地律动起来。
他抽得快,牡丹花儿就绽放得快,插得慢,花儿就闭合得慢,当他淫靡地旋转时,勾魂牡丹竟然也旋转起来,唯有花蕊艳红细缝纫不改变,总是被泼皮的欲望胀到了极限。
“嘎、嘎……”看着朋友之妻明媚少妇在自己身下哭泣呐喊,半推半就,泼皮阴暗的心理就似风云咆哮,无比邪恶地狂笑起来,故意刺激逐渐迷失的女魅道:“魅姐,应龙大哥没有像我这么宠爱过你吧?”
丈夫的名字就像一把利剑,狠狠刺破了女魅脑海的快感,再次清醒过来的佳人羞愤欲死,恨的是咬牙切齿,一恨泼皮淫邪卑鄙,二恨他为什么非要让自己清醒,三恨自己不听命令的身子!
十阴泼皮的欲火冲上了头顶,不再戏耍,开始了不知疲倦的进攻。
“啪、啪……”
不论女魅如何闪躲,小腹总被撞得波浪涌动,少了三分残忍,多了三分激|情的规律抽插总是直接勾动她的花心。
“噗、噗……”
姿势在变幻,声响在回旋,当女魅小|穴开始润滑时,美妙的牡丹花上出现了晶莹的露珠。
“啊……”第一声欢乐的呻吟终于冲破了女魅紧咬的银牙,佳人悲愤的眼眸开始被迷离替代。
意念再次悄无声息地微妙变化,女魅眼中的乔三恍惚间变回了以前,变回那个让明媚佳人芳心紊乱的大胆三。
“呀……兄弟……好兄弟……”
自欺欺人总是很有效的一招,意念毫厘之变,结果却天差地别,女魅终于自欺欺人地跨过了心间的坎儿,寻找到了女人快乐的源泉。
十阴泼皮此刻可管不了女魅把自己当成谁,先前大战狐后,又战十八狐女,他再强,欲望的火山也到了非喷不可之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