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皋原本还觉着自己这名字非常好听又有内涵,结果被温言这么一说,竟然有种药膏成精可惜学识浅薄,最终无奈只能取个谐音名的悲凉感。
顿时气的又化身对话框,气呼呼地疯狂频闪以示抗议。
见状温言顿时心底发笑:“这个曜皋也太搞笑了,竟然这么容易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他该不会是个傻狗白羊吧。”
随即又猛地想起这家伙似乎能听见自己的心声,温言心底暗道一声糟后就屏气凝神,静静地等着对方新一轮地抓狂。
只是这次对方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半天都没有反应。
其实就连曜皋自己都很是不解为什么刚才的那一刻能听见温言的腹诽,不过这对他没有什么影响,毕竟以后战战兢兢不敢在心底乱骂人的又不是他,所以也就懒得开口解释了。
只是苦了不知情的温言,不小心骂了句后就缩着脖子等着对方诘难撒泼。
这一习惯直到许久之后,在曜皋不慎说漏了嘴后,才改了过来。
可是眼下温言并不知情,依旧维持着那副犯错后小心翼翼的模样。
曜皋一看他这副模样,心底一动,顿时阴测测地开口:“你又骂我!”
温言一听这话,眼一闭头一缩就是一串告饶。
最后见曜皋没再揪着不放后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奉承:“曜皋前辈,这次东子能捡回一条命可真是多亏了您呐,您可真是妙手回春,医术超然,医者仁心啊!”
曜皋被这话哄得,忍不住开心地哼哼唧唧了起来,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自夸几句,就听温言接着说道:“只是这一年以后,吕叔他们要还是没找到那遮掩命格的法子,您这不就白费功夫救人了嘛?您看这是不是还有些别的法子,要不然你说给我听听?咱们这也算有个后手?”
“哼,我是个练药的,又不是修仙的,哪里知道那么多东西。而且我早就说过了,我不知道!”曜皋见温言夸自己的目的是为了要遮掩吕晓东的命格之法,顿时就不痛快了起来。
在曜皋的认知里,这天底下谁会不知道这偷跑下来的天童子,是众生皆可饮其血,啖其肉而无需承担因果业力的存在。反倒是像自己这样,帮助天童子掩盖命格的行为,是只有脑袋不清醒的人才会去做的,毕竟这可是会沾染上因果,严重的甚至会影响自身命格的事。
要不是因为吕家有那一角破碎符篆,曜皋压根就不可能出言提醒,更别提之后的出手炼药的事了。
算起来曜皋和温言也只是间接出手,毕竟那药丸靠的全是那角符篆内的几分能耐,所以这掩盖命格的因果,自然也就落不到曜皋和温言的头上,而是落在那不知云游到哪儿去的道士身上。
要说这间接出手遮掩命格和直接出手的结果可大不一样,因此曜皋这会儿是说什么都不打算再继续牵扯进去了。
不过这些在曜皋看来属于常识的东西,对温言而言却是无法理解的存在。
这会儿见曜皋不愿意再说这件事,温言也只能作罢,心里面想着的却是大不了以后自己帮着吕家多注意点儿游方道士的行踪。
曜皋见他一副你不帮就不帮,劳资自个儿再想办法的模样,心底顿时就涌起了一股无名火。
刚想开口骂这好管闲事的狗崽子几句,突然福至心灵地闪过一个念头,随即他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开口道:“你知道这天童子是什么吗。”
见曜皋终于愿意开口给自己解惑,温言此刻哪里还顾得上他前后不一的态度,顿时乖巧摇头,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曜皋见状,心底顿时一阵庆幸:“呼~还好刚刚没骂出口,不然尴尬的人可就是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