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点儿上,不得不说,容翦还是很体贴的,可这也不能抵消他别的方面禽。兽,所以温窈走得非常干脆,没有流露出一丝舍不得。
回到松翠宫,总算可以好好喘口气了,温窈进了殿,便解了大氅往暖塌上一歪揉搓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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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容翦是挺宠她的,可承乾宫那个地方,容翦就是再宠她,她也做不到自在随心,还是松翠宫好。
当天,容翦是在太阳快下山时来的松翠宫。
昨夜已经被她躲过去了,今儿容翦就没放过她。
但好在,并没有像前天那么过分,温窈勉强还能接受——不接受能怎么办?把容翦踹下床么?那她脑袋也得等着搬家了罢?
之后一连几日都是如此。
松翠宫的宫人们眼瞧着皇上和自家主子越来越有默契,感情越来越好,一个个开心地跟什么似的,压根没就发现他们主子有多抓狂。
这日温窈用过午饭,倚在暖塌上思考人生——容翦压根就不是个人罢?
是不是个bug啊
?
哪有人每夜都那什么的?
他就不怕那什么人亡啊?
越想温窈越觉得不合理。
真的有人会这样么?
她坐起来,盘腿,两手撑着下巴,一脸凝重。
不会是憋狠了,这是在她身上找补的罢?
她怎么这么惨!
竹星见主子一脸出神,还恨恨咬牙,好奇道:“主子在想什么?”
温窈恨恨道:“想容翦!”
竹星一时没反应过来容翦是谁,正要问,登时瞪大了眼,惊喜道:“主子原来是在想皇上啊!奴婢就说主子怎么这么出神呢!”
温窈哼了一声。
竹星马上又道:“但主子,嫔妃不可以喊皇上的名讳,以后不能这么喊了,虽然皇上很宠主子,但这样真的不合规矩。”
温窈抬头瞪了竹星一眼。
竹星讷讷道:“主子瞪我,也不合规矩啊!”
温窈:“……”
她叹了口气:“给我切个梨去。”她要败败火。
竹星开心道:“好的,主子稍等片刻!”
出去的时候,碰上进来的南巧,竹星还非常心大地跟南巧道:“主子刚刚想皇上呢!”
温窈:“……”迟早有一天被她气死。
南巧把装着针线和用具的簸箩放到温窈面前,笑着道:“主子还真关心皇上。”
温窈懒得解释,只淡淡嗯了一声。
南巧不知前因后果,只当主子是在愁荷包的事,便道:“主子放心做就是,皇上也不会嫌起主子手艺,不用这么担心的。”
昨儿容翦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她给他做荷包。
她那手艺,也就做个抹布没人会说什么,还做荷包?
她当然不肯,睡衣比较,没人能看到,荷包做好了,带出去,她多丢人啊。
最后在容翦的‘严词’命令下,她只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