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声音沈瓷语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便见薄靳渊就在一旁躺着,神色玩味的看着她。
“瓷宝,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把持不住。”
薄靳渊上下打量着姑娘姣好的身段,曲线玲珑,眸光微暗。
沈瓷语低头看了眼,“你他大爷……”
于是又翻身躺了回去,伸手夺过了被子盖着。
她把被子抢了,薄爷失去了被子,就只能赤裸相见了。
沈瓷语一怔,“你怎么也不穿衣服?”
薄靳渊笑看着她,“怕你赖账,留下证据让你看看。”
证据……
沈瓷语看到薄靳渊那满身的咬痕,心中升起浓浓的罪恶感。
这要给霍起知道,不得伤心的自寻短见!
她罪孽大了。
“应该…不是我咬的吧。”
沈瓷语眼珠一转,选择装傻。
她伸手揉了揉眉心,“哎呀,头好痛嘞,昨晚喝太多了,我一喝酒就失忆。”
“睡了睡了,薄爷晚安。”
大早上的跟他道晚安,想以此赖账。
薄靳渊掀开被子,滚了进去。
肌肤相贴,烫的沈瓷语差点窜起来,被薄靳渊直接将人禁锢在了怀中。
“薄爷别别别这样,都怪我酒后乱性,没把持住自已。”
“不过幸好关键时候我急刹车,没夺走您的清白。”
“看在咱俩也算共患难的战友的份上,您别变态了成吗?”
太吓人了。
沈瓷语哭丧着脸求饶,“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心里暗叹:没想到姐行走江湖多年,千杯不醉,到底还是栽了。
薄靳渊皱眉,“瓷宝这是不打算认账,不对我负责?”
“我怎么负责啊?”
沈瓷语快哭了,“您说我怎么负责!”
特么的,她负不起这个责任啊。
“这样吧我把钱退给您一半,咱俩还是去离个婚吧。”
“您这活太有难度了,我干不了。”
“难度?”
薄靳渊抓着她不放,“哪有难度了?”
“哄我爸妈和爷爷很有难度吗?”
“我看我爷爷都已经被你哄的没有脑子了。”
还在家睡觉的薄老爷子:“……”
“那倒是不难,难的是你长的太好看了,我容易把持不住把你睡了!”
“这事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