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的门关上,沈瓷语气呼呼的躺在床上,摸了摸滚烫的脸颊,脑子乱乱的。
她今天明明是来上班的,怎么就被玩了?
当然她对薄靳渊也没手软。
一时间也分不清两人谁把谁玩了。
沈瓷语起身解开衬衣的扣子,低头看了眼,不看不好一看更气了。
“混蛋,王八蛋,老色胚!”
“薄靳渊,我咬死你!”
全身上下到处都是他留下的印记,尤其是……
他好像格外喜欢那里,每次都咬她。
变态!
虽说…就还挺…享受的。
沈瓷语气的重新躺在床上,脸颊上的温度越发滚烫。
她谈过的男朋友没有一车,也有一箩筐了,纯属欣赏颜值,多瞧几眼就散。
跟凌喻算是时间久的了,毕竟他们自小认识,两家父母也有意撮合。
谁知凌喻转身攀上了虞大小姐,他那个妈就跟疯了似的挤兑她,她哪能受得了那气,打了凌喻他妈,又打了凌喻,差点把自家打破产。
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最憋屈的时候。
后来就一直在家躺着,誓死将摆烂宗旨贯彻到底。
结果她爹看不下去了,把她扔出来了。
为了不让自已流落街头,她毛遂自荐跟薄靳渊领了个证。
领证那时候纯属是因为他给的多,又是个gay。
可现在两个条件都变了,给的更多了,不是gay了,要死要活的要爱她了,还占她便宜,亲她又咬她。
沈瓷语伸手捂脸,长叹一声,“造孽啊。”
站在门外的薄爷听到小姑娘中气十足的骂他,虽有点生气,但不太像想不开的样子。
骂就骂吧,他今天挺过分的。
只是只喝到汤,没吃到肉对薄爷来说实在有点难熬。
但眼下也急不得,他怕温水煮青蛙,火候一旦过了,青蛙跳出锅跑了,那就麻烦了。
吴管家又差人送了衣服过来。
大包小包送了好几套,还有沈瓷语的护肤品和化妆品。
薄靳渊拿了衣服帮她往衣柜里挂,笑道:“休息室里除了要换张大床,别的都还算齐全。”
“你看看还缺什么,明天再带过来一些。”
“护肤品和化妆品就不要带回去了,我让霍起通知了品牌方,给你单独预留出新品送到锦溪湾。”
薄爷不但有钞能力,这张脸也好用的很。
“你还喜欢哪个牌子的衣服包包首饰?”
“我都让他们给你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