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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能这么说,齐人擅诡计,就怕他下黑手,我们防不胜防。”
“他没有武器在身,出不了事,再说他敢反抗主人吗,他不怕死吗。”
“有的人真不怕死。”
“保不齐他还享受呢,哈哈哈……”
“要我说,还是把他手脚绑起来稳妥。”
几人一致点头,将他的双手双脚捆得动弹不得。
凭几人的交谈内容,他猜想他们不是士兵,而是侍仆,以及他们要把他献给所谓的主人。
营中有那么多俘虏,为什么选中他,是因为他的身份?模样?还是每一个俘虏都难逃这遭?
他尽量多获取一些信息来阻止被凌I辱,道:“我有脏病,不能与人接触,恐伤了主人。”
他们讨论了一会,叫来军医,一番检查过后,无病。
“你小子,这是你的福气!是继续做俘虏还是一步登天,全在你表现。”
他岂不知表现得再好,也只是保全性命,到底是一个性I奴,怎可能一步登天。
他:“福从何来?求大人们明白告之,待我一步登天时必报答各位!”
“啧啧啧,妙不可言呐。”他们故意卖关子。
他急道:“怎么个妙法?”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咱主人我见过吗?是大将军吗?”
“问这么多作甚,你只管伺候好,亏不了你!”
几人用被子把他裹住,扛了起来,送进一只华丽的军帐。他们将他放下来后,往阶上一推,他一个趔趄就扑倒在矮矮的案上。
他抬起头时,迎面对上了他们口中的主人,好生威武高大的一个汉子,虽穿着普通的战袍,但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狠戾如雄狮怒号一样教人生怯。是他不曾见过的人物。
那厮张开的双腿吊儿郎当地搭在案上,斜斜地歪着,正用刻刀打磨一只骨笛,看到他后定住了。
侍仆:“主人,他凶得很,可要绑到床上去……”
那厮挥手,几人退到帐外。
那厮眼神滚烫,像翻涌的凶险的暗河,莫名的可怕。
他不敢多看,跪直身子低头,道:“见过主人。”
那厮用刻刀叼起一块果子凑到他嘴边,上边沾了一些骨碎,是人骨。他强忍恶心作呕,一声不吭张嘴吃下。
接着那刻刀轻轻滑过他的脸颊,沿着他的颈项滑到锁骨,锋利的刀口划开衣裳,冰凉的刀背肆意玩弄他的胸膛。
他本能地往后缩了身子。
那厮问:“几岁?”
竟是齐语,这厮会说齐语。
他:“二十四。”
那厮:“有无妻室。”
他:“无。”
那厮:“是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