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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干什么,礼貌一些。”他拍打肖旦的手。
这一打肖旦炸了,跺着脚,掏出纸笔就写道:“你个水性杨花的臭男人!离开王府还没一天呢,这就找上新欢了!”
他想不到肖旦竟——明察秋毫!一时又羞又恼。“怎么说话!”
肖旦变本加厉,直白写道:“楚王哪里比不上他!”然后在纸背呸了一口唾沫贴到了花靥身上。
不怪萧遣疼这个丫头,有事她是真上。萧遣应该很欣慰吧。但是……旦旦你能不能有点眼力劲!
“旦旦呀。”他压下一股怨气,平和道,“带欢欢去睡觉好吗?”
哪知欢欢也特别暴躁,在他怀里一蹬一跳,张口就咬他的下巴。
“喂?!不乖!”他忙把欢欢递给肖旦。
肖旦双手交叉,才不管他。花靥憋笑,走近想接过欢欢,而被肖旦推开。
肖旦手速快到冒烟,字扭扭捏捏,好在能看得清。“是你的娃吗你就抱!你也是个没羞没臊的臭男人,不知道他有相好吗?拆人姻缘不得好死!”
这丫头嘴皮子好生厉害,他跟花靥同时惊呆了。
他:“你不要骂这么难听。好丫头,你去歇一歇吧!”
肖旦:“你要再护着他,还有更难听的话!江旺夫!”
那三个字写得又大又工整,故意气他来着。
“你!楚王教你的?”不然也没谁了,他瞪了花靥一眼:你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花靥巴眨着眼,无辜得很。
肖旦:“管好你自己!”
“见笑了。”他辞了花靥,牵肖旦回房。
两人相向而坐,一语不发,彼此看着都烦。
后来的日子,凡有他和花靥的地方,就一定会有欢欢和肖旦。这死丫头不会是狗皮膏药转世吧。
一日船靠了岸采买物资,肖旦闹着下船逛街。欢欢也格外安静老实,在怀里不哭不闹,很快睡得老老实实。
他把欢欢放在摇床里,令人看护,终于有了机会单独接近花靥。
而侍者说花靥正在房里沐浴,不得打扰。说明花靥要重新整妆。
他歹念一起,悄悄钻进花靥的房间。房里透着清雅的花香,半透明的屏风上挂着替换的衣裳,透出完美而熟悉的身型。明白萧遣的心意后,再看萧遣的身材都别有滋味。
他忍不住捂住嘴好笑,叹自己好福气,这么大的便宜让他给捡到了。他想从后捂住花靥的眼睛吓他一跳。
哪知……
“谁!”屏风上的影子回首,警觉道。
“江有福。”他又给自己起了个诨名。
花靥的警惕消去,起身拿过衣裳,有条不紊地穿上。“江公子可有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