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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剑剑身镌刻金色的菱纹,剑柄镶嵌翠色的软玉,剑刃散发内敛的宝光。共是两支剑,三指宽,一长一短,长剑偏软,耀银光;短剑偏硬,耀金光。这双剑江熙再熟悉不过,名叫“灼华”,又称“楚王剑”。
他又又又炸了,萧遣竟然追到了!是有什么特殊追踪技巧在身上吗?
匪头一把将江熙推倒,穿戴铁甲的手抓住剑刃,怒道:“敢在我面前撒野,找死!”他原想单手折断剑身展示自己的威风,奈何折不断,尴尬了两秒。
土匪们大笑着看戏,坐等萧遣被打个头破血流。
江熙连忙上前劝架,一手掰住匪头的铁手,一手拿开萧遣的剑。“两位爷别动怒,有话好说,不就是喝酒吗,我喝就是了!”
“妇人滚一边去!”匪头一脚把江熙再次踹倒。
萧遣眼里的余光晃了一下,持剑的手便换了个握法。萧遣曾用这种握法给他做过生鱼片,特丝滑。
江熙在地上滚了两圈,爬起来拍拍屁股溜了,不忘道:“那你们打吧!”
他刚跑出门,里面就传出磨枪擦剑和叫骂的声音,一同跑出来的还有无辜的店家。
不一会儿,一只血淋淋的手臂便飞了出来,截面如生鱼片丝滑。
“啊!给我上,把他剁成肉泥!”匪头痛苦地嚎叫,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
店家抱头跪下,崩溃道:“完了完了,必定要死人了,我是造了什么孽,一年的辛苦经营全白费了!”
路人惶恐,远远躲了起来。
江熙头也不回,身后轰隆一声巨响,酒肆炸了。江熙躲到一扇门背后,匆忙把伪装全卸了,迅速折回去。
酒肆狼藉一片,尘埃沉落,只见匪头被削成了一根人棍,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另有三五人已经凉透,而萧遣被两根铁链锁住了双脚,被四十名土匪围击。
江熙爬到一旁的旗杆上,坐稳了,向人群吹了声口哨:“刚才是谁放的火药,贱到我了。”
“快看,是焦尸!”
打斗的人群停了下来,如雷贯耳的焦尸此刻就毫不遮掩地出现在他们眼前——身披酒旗,吊儿郎当。
传言是真的!众人又恐惧又惊奇,躲着的路人也畏畏缩缩地探出头来。
江熙:“我再问一遍,是谁放的火药!”
一个矮个子土匪站上前来,道:“我放的,怎样,关你鸟事!”
江熙:“你贱到我了,没听到吗。”
土匪:“快拿下他,这可是五千两赏金!”
江熙冷笑:“哼,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