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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第1页)

为何世间女子都喜欢俊美的男子,当年他年轻的时候游历世间倒也算是玉树临风,虽说是个和尚,可怎么来看也该算是诸多江湖女侠的梦中情人才对,可事实就是,他那次游历世间两年,硬生生没有一个姑娘主动张开口问过他的名字,唯一一次主动与他交谈的姑娘还是打着要取他性命来的,反倒是当时江湖上有个叫做柳絮的刀客就因为生得一副好皮囊,每每现身总要引得无数江湖女侠疯一般,所到之处莫不是众女围绕,不过之后便听说这刀客不知始乱终弃了多少女子,更害得有位江湖宗门掌门的女儿为其跳江,一时间让无意僧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不过也就是因为如此,这刀客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那掌门怒火中烧,召集了不少江湖高手将这位刀客斩杀在了一座无名山头,当时无意僧人正好在附近游历,还特地前去看了一番,只不过下山时仍旧碰到十数位闻讯而来的江湖女侠,个个哭得梨花带雨。这让无意僧人看来也是咄咄怪事。    两人走出来数里,咬了一口馒头的无意僧人仍旧耿耿于怀的开口说道:“当年李青莲才被尊为剑仙的时候,天下女子莫不是痴心相付,把李青莲的诗稿视为稀世之宝,一些有钱人家的女子更是将一篇李青莲的诗稿硬生生炒到了数万两银子,彼时江湖,哪个少侠出行不是青衣仗剑啊。”    叶如晦对于这和尚动不动就自言自语的习性早已经习惯,也就没有开口说什么。    无意僧人瞥了叶如晦一眼,笑道:“贫僧观施主面相仍旧是不错,若是有一天能似李青莲般无敌于天下,自然也能受尽天下人的追捧。”    叶如晦无奈笑道:“要说有如此殊荣,当世也只有那位白衣剑仙了。”    一旦提起叶长亭,无意僧人总会下意识皱眉,实在是这位白衣剑仙的行事有些让他不喜,一剑毁掉白马古刹,这等罪过,实在佛也不能宽恕。无意僧人当时若不是在寺中参禅,说不定也要出手。只是他不明白的则是为何菩提寺要坐视不理,虽说叶长亭位于榜之上,又是第六境的大宗师,可菩提寺里可是有位大佛啊,天下第一的极苦可是就在东越。    不过对于天机阁这份榜单,无意僧人倒是很不赞同,天下有那么多千年王八万年龟,第六境的宗师人物才这几个?这不是扯淡嘛。    叶如晦也不去谈论自己那位名义上的小叔,毕竟不管是名声还是境界都是自己挣的,叶长亭侄子的名头虽说好用,但在某些时刻只怕也是拖累而已。    无意僧人的心大,三言两语就抛开叶长亭,转而去讲这东越山野,说是哪座山存世之久说过多少敕封,又说哪座山野生有仙气,多有得道之人结庐而居,无意僧人前半生云游四海,去过北匈去过大楚,就连南唐也去过,只是见了许多人之后,也就感到无趣回寺参禅清修了,若不是此番寺里的那本经书丢了,他也不会出寺,极苦能够一辈子闭关参悟梦游经,他无意僧人为何不能?    倒是叶如晦,听着无意僧人谈起北匈风貌,顿时来了兴趣,微微思考便开口问道:“北匈当真是举国可成军?”    无意僧人双手合十,感叹道:“北匈地处北方,疆域实在广袤,除去与大楚接壤以外,便再无与中原诸国有所交接,这等生在马背上的民族,实在剽悍,若是有天铁了心南下,举国男丁都可为军自然不是说说而已。”    叶如晦摇摇头,“历史上北匈时常南下掳掠,特别是在青黄不接的时节,中原诸国面对这来去如风的北匈铁骑也是毫无办法,若不是这些年中原安定,大楚边军誓死抵抗,说不定中原大地恐怕已然再受践踏了。大师认为,这当如何解决才好?”    无意僧人微微沉吟道:“或传佛门教义和儒家学说入北匈,或许百年可绝后患。”    “但这只是空谈,北匈朝堂之上多有能臣,如何看不透这番微末算计,这些年北匈与大楚通商之事停滞不前,多半也是基于此。”    叶如晦点点头,自言自语的说道:“要是如此,大楚北匈两国终有一战,只是这一战不知道何时才来。”    无意僧人转头看向远处,无趣道:“佛说众生应当都平和相处,只是既然有国有家,又怎么做得到平和相处,若是贫僧此生有机会,能见我佛,自然要当面问问是不是如此。倒是施主,我观施主言谈应当是饱读诗书之人,若是两国开战,施主要帮大楚拒北匈?”    一直都记住一件事,那便是自己老父是死在北丈原的叶如晦,呵呵笑道:“既读得书,也自然杀得人。”    (本章完)

第231章 那一年,打了一场仗

无意和尚心思缜密,单凭叶如晦这一句既读的得书也自然杀得人就已经能够判定叶如晦是大楚人士,不过年纪越大便越没兴趣去想太多事情的无意和尚没有半点要刨根问底的心思,楚人如何,东越人又如何,无非都是红尘俗事,想来徒费心思而已。    不过到底是活了不少岁月的和尚,无意僧人对很多事情都能够一言而决,叶如晦和他这些时日说了不少,但大多不能逃出北匈与中原诸国这个话题。    这日两人在一处小饭馆吃过午饭,并肩出门,继续出城北上,走在官道之上,叶如晦重新就这个问题向无意和尚请教,无意僧人微微一叹,“施主恒心至此,其实比贫僧还像佛门中人。也罢也罢,贫僧所幸就放开说上一说。”    叶如晦拱手轻声道:“洗耳恭听。”    无意僧人挠了挠光头,哈哈笑道:“世人若是知道有人向一个无名和尚请教这天下大势的,还不得笑昏了头?”    玩笑开过之后,无意僧人正色道:“当年春秋乱战,贫僧见过。”    仅此一言,叶如晦便瞪大眼睛,春秋之战,这和尚见过?    无意僧人摆摆手,知道叶如晦想错了,微微开口说道:“贫僧之前说过菩提寺极苦在修行梦游经实则不是妄言,只是这梦游经并非菩提寺的独门秘籍,东越诸多寺庙都有拓本,而真迹恰好在本寺而已,施主不必多想,正是贫僧怀中这一卷经书,正因为其重要性贫僧才亲自出手追回,不多言其他,这梦游经固然是一种修炼法门,但修习梦游经便如同做梦一般,能够将魂魄出离躯壳,贫僧当时虽说在修炼这法门,到底在梦中还是有幸见过当年的那场春秋乱战。”    叶如晦蹙眉问道:“史书上所记载,大魏皇帝宁愿中原乱战输得一败涂地也不肯放北匈南下可是真的?”    无意僧人点头,叹道:“大魏多风骨之士,大魏皇帝更是如此,当年那场战争,若是大魏不将已经派出当阳的数万精锐铁骑调回当阳,想来大魏也不至于败亡的如此之快,不过北匈倒是肯定能够长驱直下,直入中原。这些年贫僧倒也听说许多史家在写就这段历史的时候,也不忘称赞一声这大魏皇帝。”    叶如晦目光深邃,“为君者有如此气节,当称得上明君一说,只是两不能相顾,对得起中原百姓,倒是没对得起大魏百姓,至此数十万大魏百姓都没了家。”    叶如晦遍读史书,对史书上所记载的帝王将相都有所看法,这大魏皇帝虽说为人好大喜功,不辨忠贤,但就这一点便实则当留史书之上。不过既然是说春秋乱战,叶如晦倒没有纠结于这一点,微微点头之后便再说道:“大师所见,可有北汉国土风貌,和北汉士子。”    无意僧人点头道:“北汉位于中原最北,本就是接壤北匈的中原诸国之一,当年春秋乱战本就是不愿意参加,只是被大魏均分大楚的承诺诱惑,这才南下,北汉将弱而兵少,若不是北匈一直忌惮动北汉便会引来中原诸国的联手,早就出兵灭北汉了,不过既然是春秋乱战,这次北匈灭汉便显得那么正常了。不过北汉士子确实不愧为中原士子榜样,北匈兵临北汉都城城下,士卒都已不作抵抗,却偏偏被这些布衣读书人拿起兵戈挡了一日,有的北汉士子明明手无缚鸡之力,却仍旧拼死杀死好几个北匈士兵,北汉士子个个脸色苍白,甚至都在抖,但仍旧无一人出城投降。有如此气节,可惜北汉却亡了国。”    叶如晦转头,苦涩道:“国危难,士子护国倒也是无奈之举。”    无意僧人深深看了叶如晦一眼,缓缓开口说道:“唯有大楚,自始自终对北匈未处过绝对的劣势,除了当年的建国之战,后来都未曾见过有人打入过大楚国境之内,绕是春秋之战中,受尽三国夹击的大楚也是战之于国境之外,大楚国民其实实乃中原各国中最幸运的,其实贫僧也清楚大楚为何至始至终不让佛门在大楚广为传教,理由和北匈大致相等,若是一旦放开,说不得数十年上百年之后,大楚面对北匈便犹如东越面对北匈一般,不战便已经败了。”    叶如晦点头道:“佛门教义教人向善没错,教世人平和相处也没错,只是这两项教义放在大楚或者北匈其中一国便是大错。”    无意僧人苦涩笑道:“何时我佛门如此不受人待见了?”    叶如晦拱手说道:“晚辈所言,多有得罪,但愿大师莫相怪。”    无意僧人摆摆手说道:“天下僧侣又岂在东越一国,个人自有修行,贫僧操心不得也不想去操心了。”    叶如晦感叹道:“大师洒脱。”    无意僧人前行几步,淡然笑道:“活得久了,性子懒了些。”    叶如晦与无意僧人心有灵犀,都不在说话,只是跟着无意僧人缓步前行,看看这沿途风景。接下来的这些年,叶如晦与无意僧人白日赶路,日暮时便歇息,两人倒也好打,无意僧人只需一树便可盘膝闭眼到天明,而叶如晦则是上树在树桠上便可歇息一夜,彻底相信这和尚的叶如晦赶路期间不忘将刀谱拿出研读,要么在脑子里推演那白老人的指剑十二式,数日下来,也算小有所成。无意僧人除去赶路与推演叶如晦命格之外,偶尔也曾出言对叶如晦多有点拨,使得叶如晦多有所得,惊叹于叶如晦天资的老和尚,对这个后辈颇有好感,几日指点下来,越满意,佛门惊艳后生除去不与之外,便再无拿得出手的后辈了,想到这里,绕是心智如无意和尚都微微一叹。    反观叶如晦,这些日子的勤奋苦练也是颇有成就,不但气机越充沛,刀谱上的刀式剩下的已然不多,估计在离开东越之前便可以全部研究透彻。    而这一日,两人走到了都阳所辖境内。    (本章完)

第232章 步步杀机

(唔,ooo字长章节,就一章)    都阳,向来被视为东越中兴之地,东越每出人杰,十有**都是出自都阳境内,因此东越把都阳定为都城也是无可厚非,世人皆信因果,东越自然也不例外。对于古制礼节,叶如晦一直知晓,且知之甚透,所以他对东越建都都阳,并无半点诟病之处,不过叶如晦不知道的是,在他踏上都阳境内时,也正好有人正从一座深山中走出。是个看似朴实的中年汉子,手中提了一柄无锋长剑,长剑黝黑,剑身之上多有纹路,仔细辨认,原来刻得有农人劳作之事,身着灰布衣服的中年汉子不多言,只是身后跟着的少女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两人行走的不快,花费半天时间才走到山口,中年汉子看向远方,依稀可见有袅袅炊烟,这才停下,转头看了看身后少女,温和笑道:“你这丫头,你娘无论说什么都不愿意出山,为何你偏偏要随爹出来?当真是觉得山里无趣,要见见外面光景?只是你若是有这想法,爹可就要泼你一瓢凉水了,山下风景,实在没有山里好呀,你爹我倒是情愿一辈子待在山里。”    那少女猛吸了几口空气,冻得鼻头通红,也不觉得如何苦恼,反倒是笑嘻嘻的说道:“是不是爹说的那样,看了才知道。”    中年汉子看着自家女儿,倒是不多做言语,只是眼神之中满满皆是宠溺。    他本身便早已是隐居山林二十余年,有妻女相伴,倒觉得比山下生活要好得多,只是授业恩师临终之前不仅将女儿许配,更是嘱咐他若剑道大成,一定要登顶剑道之颠,了却恩师遗愿。中年汉子原本以为自身资质不够,恐怕一辈子都不能对剑道大成,至于剑道魁,更是奢望,可因缘际会,一夜对月悟剑时,却了然顿悟,一举踏足第六境,这才想起恩师遗愿,只是他归隐已久,对做那江湖剑道魁毫无兴趣,更无试剑天下的念头,不过后来偶然得知天机阁排列天下十人,竟然将他也排列进去,却尊一名不过而立之年的后辈剑士为尊,还有称号叫什么白衣剑仙,生而为夏取名叫秋的他不由冷笑,剑仙一词始于李青莲,李青莲亡后,世间多有惊艳剑士,如剑王周长白,剑侠柳吹雪,但无一例外,无人敢以剑仙称号称之,此前他更是听闻,这后辈剑士竟然一剑毁掉了白马寺,更是几乎凭一己之力差不多毁掉半座东越江湖,这让夏秋不能忍,东越江湖本就贫瘠,突遭屠戮,更是元气大伤,这身处东越的让他如何忍,怎么忍?    思前想后,夏秋这才准备出山,去会会那后辈剑士,也好叫他知道世间剑士不止江湖中那些庸碌之辈,世间剑道也并非剑阁一家而已。    只不过既然出山,夏秋也存了一战名震天下的心思,这才想携带妻女出山,不过女儿好说,自然向往山下风光,至于妻子,夏秋想起也只有无奈摇头了。    东越女子个个温婉,却不知为何出了这么一个例外的,不但平时性子极烈,就算是晚上,若无妻子同意,夏秋也是上不得床的。    微微思索,夏秋转身看向自家女儿,笑道:“月儿,爹这次与那姓叶的后生比剑,你以为爹有几分胜算?”    夏月正折了一把野花,听见自家老爹问话,也不慌着回答,只是低头看花,漫不经心的回道:“爹爹要出门前半月就在和女儿念叨这件事了,为此娘不是好几天没等爹入房?”    夏秋老脸微红,只得干咳以掩饰尴尬。    夏月转过头来,笑着说道:“爹爹,娘出门的时候告诉月儿一件事,爹爹要不要听?”    夏秋将手中长剑提了提,淡然问道:“你娘说了什么?”    夏月将手中野花扔在路旁,仿佛自言自语说道:“月儿常听娘亲说,山下有种名为胭脂的东西,山下的女子人人皆用,人人皆有。”    夏秋无奈道:“爹给你买就是。”    夏月摊出手,一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样子,夏秋摇摇头,对自己这女儿毫无办法,从怀中掏出银两递给夏月,无奈说道:“跟你娘一个性子。”    夏月掂量掂量手中钱袋子的分量,笑得合不拢嘴,爹爹脾气好她是从小就知道的,以往娘亲对她火的时候,也是她这个爹爹护着她,只不过也就是他脾气太好,才老被这两娘俩欺负。    清了清嗓子,这才缓缓开口说道:“娘说啊,你爹练剑成痴,若是在山下经常因为练剑不吃饭,那就只有一分胜算,若是三餐照常,当有十分胜算。”    夏秋哑然失笑,心里却是生出一股暖意,世间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男人能够名扬四海威震天下,也就只有她了,平时与鸡鸭作伴,与村妇无异。却是乐得其所,他摇摇头,笑道:“这也就是你娘了。”    夏月难得看到自己爹爹这个样子,歪着头想了想,胡乱说道:“娘还说了,你要是输了,就不让你回家,更不让你吃她煮的苞米饭了。”    夏秋远眺远方,哈哈笑道:“那是自然,你爹我何曾输过。”、    ——    都说北匈国风土人情和大楚相差甚大,不管是官吏制度还是生活风俗,思尘入北匈之前倒是没有多大感触,等到真正到了北匈以后思尘深以为然,一路行来不管是遇到的北匈城池还是北匈百姓,的确和大楚不尽相同。    叶长亭一人一剑倒是走得很是潇洒,偶尔开口替思尘解惑一些剑道上的疑问,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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