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行跟他们告辞,顺着大河向下游而去,他也要去黑河里看看。
两岸都是郁郁青青的密林,不时听的虎啸狼嚎,走了两天也不见人,不见河水上有一船经过。只见河水越来越大,水流越来越急。
又走了几天,船进黑水河,水面很宽,有4里地宽,船上众人看着宽阔的河水,他们以前没见过这么大的河流,深感稀奇。船是顺流而下,所行甚急。两岸都是高高的松树林,黑青色,一眼望不到边。
河水不断翻滚着,一浪一浪拍着帆船,向前而去。船又走了三天,这一天,他们在岸边歇息。只听的东面犹如万马奔腾般的声响。
江河行一声令下,立马向东,去看个究竟。所行越来越近,声音越来越大,江河行听的清楚,是云雷的声音,一开始因为太远,只听得动静特大,近来才听的密集的云雷之声。
云雷一响,两岸的山林里,老虎,狼,熊等野兽,似乎也不甘寂寞,纷纷跑出来,跟着和声,不知是吓的,还是因为感受到了挑战。所以,远处听来,甚是复杂。
江河行命令停下船只,等待云雷声响过后,再次走到河中心,向东疾驰。远远的看到前面的船队了,让船上之人,打出旗语,告诉陈刚等人,说和王来了。
不一会,陈刚也出信号,马上将过来汇报。不一会,一条长长的白色巨龙,从东向江河行的船只扑来。
船头白色的浪花飞溅,分到两边,船只走过,不断有鱼儿腾空跳起。一艘艘船,向西而行。绵延几里地,一字长蛇般在江河行的船前慢慢放慢度。
过了好一阵,正中间有个最大的船上放下一只小船,几个亲兵划着船,护送着满身戎装的陈刚向江河行的大船而来。
不一会,陈刚上了大船,来想江河行汇报从此演练结果。陈刚说明主要演练运输为主,刚才是几艘船起护卫作用的,从船上射出云雷,看出向岸边射的有2里地远,密林里的狼啊,虎啊,吓的四散奔逃,如果是人,应该也差不多。
江河行询问他们从黑河到凤凰岛演练过几次,陈刚道,到现在也才三次,不过路线已经很熟悉了。
江河行也向陈刚吹风,让他在这条线多下功夫,虽然有点远,不过船只的运量不是马车能比的,要运的多,非得这条线走熟不可。因没有其他事,江河行让陈刚调几个从这里到过凤凰岛的人上他的船只,他要亲自自己跑一趟凤凰岛。
陈刚也不问原因,立马将几个精兵调了过来。江河行告别陈刚,大船拔锚起航,升起大帆船,向东而去。
河面越来越宽,不时看到河面上出现小岛,浅滩,不过河面有七八里宽了,怎么也对他们的船毫无障碍。只是惊起一堆堆的飞鸟,那鸟也不怕大船,甚至跟踪了好一段时间。
船只在水面上走了23天,一开始江河行还在看着两岸的景色,后来现实在无聊,就进船舱,拿出纸笔,凭着记忆,写下关于宗教的,教育的,军事的备忘录,他怕时间太久,将来也许自己就不记得了。
凭着写东西打日子,江河行的船已经到了凤凰岛。
等见到郝战,张猛等,江河行听完他们的汇报,郝战的车战师已经成型了,军校的第一批学生已经快毕业了,再有一个月,就可以充实成基层的军官了。江河行很是满意,要求郝战在剩下的时间,让这些学生去部队之前,全部在车战师实习一段时间。将来对车战比较了解,这样车战到时候推广会加快。另外,让郝战调一个营的兵力给马彪,补充他的车战实力,让他作为种子,扩充起来。
郝战张猛都升官一级,郝战的车战师,升级为车战军,张猛则升级为特战旅,张猛升任旅长,兵力补充则由张捷统一安排。
江河行在凤凰岛呆了三天,这三天期间,江河行拜会了郝战的家里,也拜会了张捷和赵清扬,赵清扬的生意越做越大,她还带着孩子,也是忙的不得了,不过日子过的很充实,不见了当年的少女模样,越像个富态的贵妇人了。
离开凤凰岛,江河行直接乘船到了安武城,江河行一直没在安武长待过。现在刚好赶在炎炎的夏季,来到安武城。安武城比以前大多了,路上车水马龙,很多长安的口音,不知道的还以为到了长安呢。
江河行看着市面的繁华,知道马援理政倒也不错,还不耽误军事,果真是个人才。
江河行也没通报,直接来到马援的办公署,一群人进进出出,看似忙忙碌碌的,手里都带着公文。江河行心想,原来马援在办公署啊,等他一会吧,等了一会,看没那么多人了。让亲兵在门外候着,江河行迈步走了进去,也没人拦阻,只见正中的办公桌后,坐这一名老者,鹤童颜,身穿白色的锦袍,头上插着一只玉簪子。
江河行很是奇怪,这里该有马援办公啊,怎么来一老者,替他办公呢?这成何体统。江河行心里不爽,没有作,只见这老者也没抬头,面前的公文批阅的很快。批一张,就放在一边,不一会,面前的公文都批阅完毕了。
那老者站起身来,伸了一下懒腰,打个哈欠,方才看到坐在对面的江河行。这老者有些奇怪的看了看江河行道:“先生何人啊?可有事吗?”
江河行淡淡的说道:“你又是何人呢?马援去哪儿啦?”
那老者站起身,上下打量江河行一番,然后又重新坐下,身子向后面的椅背一靠:“马援出去练兵了,这里我代里他的工作。我叫徐朗,你是他什么亲戚?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江河行哭笑不得,看来这老者把自己当做马援的什么亲戚了,以为是求马援帮忙的。
江河行道:“我跟马援是有点亲戚,不过不是找他帮忙的,你派人把他叫回来就可以了。”
那老者摆摆手道:“天天自称马援的亲戚多了,谁知道真假,这里的事,我说了就算。再说了,马援的亲戚,马援也不好出面啊。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说着话,那老者又悠闲的靠着椅背,面带微笑,轻松的看着江河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