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奎有点失望,不过开战绩,还是不错的。他一边派人去后面给江河行汇报,一面安排大军继续前行,昨夜参与战斗的人员,能上船上船,能上车上车,不要耽误赶路,也不要耽误休息。安排完毕,天色已经大亮。
吴奎的军队再次启程,吴奎骑着马,虽昨日一夜调兵遣将,但还不觉的辛苦,只是感觉非常的兴奋。
看着绿油油的草地,吴奎有些意兴阑珊,低着头,想着下面的情况,下面的战局,后面的运输补给,前面在哪里驻点修城。
虽说感觉精神很好,可还是止不住的打着哈欠,阳光懒洋洋的晒着大地,身上暖和和的,吴奎觉的眼皮不住的打架。
正在这时,一匹快马从后面飞奔而来,旁边的亲兵喝道:“古北,你干什么?”
吴奎扭头一看,只见昨晚上的云雷兵古北营长,骑着快马来到自己身边。古北勒住战马,冲着亲兵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有急事找军长。”
吴奎勒住战马,扭头笑着看道古北道:“你小子怎么不去睡觉啊,昨晚参战的一律要休息,你不知道吗?”
古北道:“我们昨晚很早回去,根本没有耽误休息,你看这不精神很好吗?”
“你来有什么急事啊?”
“吴军长,昨晚我回去之后,想了很久,觉的我们这样进军不好。”
吴奎一皱眉,上下打量古北道:“你说说看,怎么不好了?”
古北听出吴奎的语气有些严厉,虽有些慌乱,还是抬起头道:“军长,我看我们的云雷匈奴人就根本对付不了,假如放一个营走在前面,比如由我带队,只要有敌人,我就不停的用云雷,虽说死不了多少敌人,但战心至少慌乱,心里会十分惧怕我们。他们也绝对不敢再拦截我们,下面我们的进军必将畅通无阻。我们后续的大部队,就可以加快行进度了。”
吴奎道:“你们云雷兵就想包打天下吗?别的不说,光靠吓人是不够的,吓的多了,又没有实际大的伤害,他们胆子就大了,到时候不会怕你了。再说碰到下雨怎么办,怕是到时候匈奴人的弯刀要杀的你们片甲不留了。”
古北道:“军长,不光我们,我希望还有马刀队,有车战队,有弓箭手,组成一个小型的前锋队,干粮兵器全部在车上,一人双马,再说这里到处都有牧场,我们不光可以喂马,人也可以吃牛羊啊,我们车上多放弓箭和云雷,云雷用羊皮包着,放云雷的车上密封起来,不在上面开口,侧面开口,就是下雨,也不会进水,到时候我们云雷就不会失效。只要云雷不失效,一个营的云雷兵,你想想,多少兵马也不怕啊。”
吴奎想了一阵,扭头对身边的亲兵下令,让他去召集主要军官来开会。
队伍停了下来,吴奎、古北都下了马。两人坐在草地上,古北认真的讲着自己的主张,吴奎不住的点头称是。
不一会,各个师长,团长也来到此地,下马坐在草地上。古北将自己的想法认真讲了一遍,大家议论了一阵,后来一致同意。
现在部队难以快行进,主要是河水有些地方太浅,船上运输的给养粮草兵器等又吃水很深,有些地方航道不明,动不动就会搁浅,要费半天的功夫才能将船拉回航道。
两岸的兵马又得时时警戒匈奴人,度也快不起来。如果有支前锋部队,对前面的匈奴人马进行攻击恐吓,并能时时传回信息。大部队就能行进更快,船在航道叫好的地方,也可以全前进,不必要现在这样,有时船等人,有时人等船,时间都浪费在等待上了。
最后吴奎问云雷团的团长,走了古北一个营,下面可否保证云雷的攻击力,那团长也是立刻下了军令状,保证走了一营,剩下的两个营,绝对保障云雷的使用。
吴奎看没什么问题,下令筑城前锋团,由古北做团长,还兼任云雷营的营长,率领一个营的弓箭手,一个营的马刀队,一个营的车战队。不要补给,不要后方,前面见人就打,不要有任何顾忌。吴奎又下令让河水南岸的部队,照此办法同样组建一个前锋团。
全军下了命令,古北各方面抽调精干人才,晚上歇息之际,自己又督促军中的工匠重新打造放云雷的车厢,这个车厢有点像药铺的柜子般,上面一个个抽屉,抽屉上面的木板全都蒙上羊皮,即使有下雨,有一个格子受潮,别的依旧不会进水。放进去的云雷也全部用羊皮包裹,尽量保证干燥。
全军的力量都保障古北的调用,因此用了两天,全部准备完毕。
古北带着先锋团,马不停蹄,向前疾行。云雷营在前面,左面是马刀营,右面是弓箭营,后面是车战营。一人双马,一路沿着弓卢水向前。
古北传下令,遇到牧民,尽量驱逐了事,不可胡乱杀戮,因此,一路下来,没什么杀戮,只是不少落单的牛羊,成了这些人的口中之餐。车中的干粮基本没怎么动用,因此走了五六天,现干粮依旧很多,一天行有一百里到15o里不等,走的已经不少了。
古北一路之上,并没有什么强敌阻挠,也感觉颇为蹊跷。知道和后面吴奎大军距离越来越远,怎么也有3oo里路了,就是不走,大军也要三天的功夫才能赶上来。
古北看看周围的草原,一片静寂,白云轻轻流动,风摇摆着山上的绿树,绿树下面一丛丛的杜鹃花已经开的漫山遍野。
突然,古北感觉北面的山坡后面探出几个脑袋来,他立马勒住战马,仔细向北面的小山坡望去,却是什么都看不到了,他仔细揉揉自己的眼睛,还是什么都没看到,一如刚才般的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