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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沙发上四仰八叉、睡得如死猪一般的吕子乔,瞬间被这巨大的动静惊得弹坐而起。
他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满是震惊与茫然,嘴巴也不自觉地微微张开,脸上的肌肉还因突如其来的惊吓而微微抽搐着,凌乱的头发如杂草般竖着,仿佛也在诉说着主人的惊愕。
此刻的唐悠悠与关谷神奇,早已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花容失色,根本无暇顾及吕子乔的询问。他们的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吕子乔的视线也缓缓落在了那紧紧贴在墙上的大门上。起初,他只是觉得这扇门的轮廓有些熟悉,于是使劲地晃了晃脑袋,像是要把脑海里的混沌驱散。突然,他眼睛一亮,又猛地一拍大腿,难以置信地惊呼道:“哎呀妈呀,这不是我家外面那扇大门吗?”说着,他的脖子像生锈的机械一般,僵硬地转向门口。果不其然,原本应该在门口站岗的大门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门洞,好似一张无声呐喊的大嘴。
“我一定是在做梦,对不对?我家的大门怎么跑到卧室里来了?”吕子乔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但眼前的一切却并未改变。
就在这时,沈孟卿迈着沉重而有力的步伐,缓缓从门口走了进来。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寂静的鼓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那声音仿佛拥有魔力,让整个公寓瞬间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唐悠悠、关谷神奇和吕子乔的心脏,也随着他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地剧烈跳动着,每一步落下,三人心中的压迫感便如同气球一般膨胀一分,整个空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沈孟卿那逐渐靠近的身影和愈发清晰的脚步声,如同一把把重锤,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他们紧绷的神经。
“孟卿……你怎么了?”关谷神奇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沈孟卿即使内心十分的紧张和恐惧,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就站在自己的旁边,自己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怂,于是只好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
“关谷,悠悠这里没你们俩的事儿,一边儿待着去。”沈孟卿的语调平铺直叙,宛如一潭不起波澜的深水,每个字都像是从机械中吐出,毫无抑扬顿挫,听不出一丝情绪的起伏。可若你凝神细听,便能发觉那看似平静的话语背后,实则隐藏着一座压抑着怒火的火山。那些平淡的语句像是被刻意打磨过的刀刃,虽未染上愤怒的嘶吼,却在冷静中透着丝丝寒意,每一个词都像是在平静海面下涌动的暗流,悄无声息却又充满力量,分明是用若无其事的表象包裹着即将喷发的盛怒。
先说好啊,我没这个文采,这段话是我抄来的,天下文章一大抄,抄这么两句,应该问题不大吧?
……
“嗨!”关谷一听沈孟卿不是来找自己的和悠悠的,瞬间也把悬浮着的心重新放回了肚子里,紧接着他就脸上咧的跟一朵灿烂的菊花一样点头哈腰的拉着自己的女朋友站到了角落里。
只能说人和人的悲喜各不相同,此时关谷和悠悠的内心有多放松,吕子乔的内心就有多绝望。
毕竟整个套间里现在就他们三个人,不是来找关谷和悠悠的,那不就是来找自己的吗?
想到这里吕子乔一脸恐惧的从沙发上爬下来,紧接着就连滚带爬的朝着门口跑去。
“吕子乔!”沈孟卿一声怒喝,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寒冷彻骨,让人不寒而栗。她面若寒霜,眼神如刀般锋利地盯着眼前的吕子乔,冷冷说道:“如果你还想活着的话,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负!你不妨好好想想,到底是你的骨头硬呢,还是门口那扇厚重坚实的大门硬?”
当沈孟卿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整个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都骤然下降了好几度。原本躲在角落里津津有味看着热闹的关谷神奇和唐悠悠,此刻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只觉得有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脊梁骨一直冲到天灵盖,让他们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再看吕子乔,他早已吓得脸色煞白,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此时此刻,他感觉自己的双腿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并牢牢禁锢住了一样,任凭他如何拼命挣扎、想要向前逃窜,但就是无法挪动分毫。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彻底淹没。
“呵呵,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吕子乔,你好大的狗胆啊!连我的酒吧你都敢霍霍?还敢趁我和乔伊都不在的时候,拿我的酒吧乱开party,开party就算了,关键你他妈还玩免费制,还他妈不收钱?我日你妈的!你凭什么把我的东西白送给别人消遣?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老子里面随便一瓶高档的酒都够买你这条狗命了!你知不知道你一个晚上让我损失了多少钱?”沈孟卿冷笑着走到吕子乔的面前,将手放到他的肩膀上用力的抓着他的肩膀说道。
“我……我这不是也是想帮帮咱们酒吧多赚点儿钱吗?我这个叫饥饿营销法,在国外很实用的……”吕子乔感受着自己肩膀上的剧烈疼痛,面带哭相的转过头来,开始为自己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