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袁可欣身上滚下来,下体虽然泄后极其舒服,但心里总是不如前几次的感受那么强烈。
她马上坐起来将身子弯过去再次用嘴为他清洁。
他感到很不舒服,却说不出来哪里出了毛病,于是粗鲁地将袁可欣推开。
他默默地看着呆坐在边上的女孩,总有一种对她很陌生的感觉,和以前对她爱慕的感情竟会如此不同——也许是知道了她不再象她表现得那样无辜和纯洁,他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痛快了。
袁可欣低泣着说道:
“奴儿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
又是要惩罚!
安少廷心里真的火了。他猛地爬起来,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往洗手间里拖。
这一回他是真的使了劲,疼得袁可欣哇哇地大叫。
安少廷不管她的痛苦,在心里认定了她是在表演,将她狠狠地掼在水池旁。
袁可欣痛苦地按摩着自己的头发,发出了凄惨的哭泣声。
看着她呜呜流泪的样子,安少廷再次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本想用他昨天看来的那种用尿浇脸的凌辱方式来折磨她,但他对这么样一个可怜的女孩实在硬不下心来。
她嗯咽着对他断断续续地说道:
“奴儿……呜呜……请主人……惩罚……呜……奴儿……”
一听这话安少廷的野性一下又被激起。
他猛地转身回到床边找出鞭子,回来对着她身子一阵猛抽,打得她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在喉咙里发出阵阵哀鸣。
安少廷气得猛地扔下鞭子,对着她劈头盖脸地浇出一大泡尿液。
看着袁可欣瘫在地上的狼狈不堪的样子,安少廷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他无法相信自己现在竟会如此野蛮和暴虐。
他不忍再看她,回到房间搬来椅子爬到通风口处取回里面的录像带,再将盖子盖好,急忙穿好衣服,逃离了她的屋子。
他回到自己的住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他很难想象为何对袁可欣产生怀疑后,连和她做爱都觉得不再那么充满激情——他仍然能从她身上得到性的快感,但却缺少了那种刻骨铭心的动人的感受和体会。
想到她在厕所里被他用尿浇淋一身的肮脏的样子,真叫他非常的痛心——他再也见不到那个曾经那么让他倾心的梦中女孩的半点影子了。
可是,这个变态的自虐狂,每次她明知道被他惩罚不会不痛苦,但却似乎每次一开门见到他就显出某种高兴的神情,而且好象还要时时地提醒他让他“惩罚”她。
安少廷心里突然有一种被人玩弄的感觉。
他可以理解有些变态的虐待狂喜欢残忍地折磨人并以此取乐,但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为何会有人喜欢被人鞭打凌辱。
他实在不想再将这种游戏这样玩下去了。也许他该直接跟这个女孩去说清楚——但是,那会出现什么结果呢?
她痛恨他——她一定会。她还会嘲笑他——随她去吧。她也许不会再让他进她的房间,不再让他象个主人似的玩弄她的身子——这就太遗憾了。
安少廷现在明白袁可欣其实就是利用了他的贪色之心——唉,不管怎么说,这个女孩还是他的第一个。他在她身上得到了如此多的满足和乐趣。难道自己还能怪她吗?
她将整个身子都完全地交给了他,做为交换,只要他对她凶狠一点,让她得到些变态的满足,他实在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他能对她说什么呢?
如果他真要和她坦诚地说清楚,她会不会对他起杀心?如果他就一直和她保持这样的关系,最终会如何呢?她对他会不会有“玩”腻了的一天?
这些又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想起今天他们在床上的变态行为应该都被拍了下来,他想起了他拿回来的那盘新磁带。
想到这里,他将那盘磁带插入播放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