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抬手,握着她手腕,带着她将她手中的白棋落在了于她而言最有优势的一个位置上。
原本棋盘好不容易有了分晓胜负的局面,这一枚白棋落下去,黑白双子,再次转回僵滞、胜负难分的状态。
看着这棋盘,姜映晚:“……”
裴砚忱从棋罐中摸出一枚黑棋,边在棋盘上落子,边对她说:
“这次回来后,直到年后,基本都不会再忙了,届时会有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好好教你。”
姜映晚掩在软缎袖中的指尖有些攥紧,她借着看棋盘的动作轻垂下眼,片刻的沉默后,才抿唇应声。
从前裴砚忱拉着她下棋,基本一盘结束便放她走。
但今日,不知是闲来无事的缘故,还是即将要离京的因素,棋盘上的黑白双子,一次又一次分出胜负,却又一次又一次重新开始。
等姜映晚盯这些错综复杂的黑白棋盘盯得脑仁都渐渐发闷时,不经意间抬头往窗外一看,发现外面天色灰蒙蒙的,已经马上要天黑。
见她落子越来越慢,裴砚忱将手中棋子扔回棋罐中,“累了?”
“那来做些别的。”
姜映晚还未反应过来,手腕突然被他扣住。
下一瞬,整个人被他抱进怀里。
裴砚忱没下令,无人敢进来掌灯。
随着外面天色逐渐黑沉下去,房内光线格外昏暗。
阻隔视线的屏风后,姜映晚被压在矮榻上,身上的衣裙凌乱。
裴砚忱掐着她腰,沉沉吻着她。
姜映晚指尖攥得发紧,没多久,眼底被逼出水雾。
腰间的锻带被扯开,她无意识地想去按他手腕,手刚伸过去,腕骨就被他钳住,强势且不容拒绝地反压在榻上。
夜一点点昏沉下去。
书房中的缱绻炽热却始终未止。
不知过去多久,姜映晚实在撑不住,她脸颊蹭着矮榻上的锦褥挣扎着往里挪。
但刚动了一点点,就被人箍住腰身。
“躲什么?”
他嗓音沉暗。
偏偏语调轻。
乍然一轻,给人一种情人间呢喃的错觉。
裹着不易察觉的柔色和纵容。
书房中没有亮灯,只有外面廊下的玲珑灯盏中的光晕透过窗子洒进来。
光影绰约昏暗。
虽能勉强视物,但看不清人眼中具体的神色。
于姜映晚而言,此刻这种昏暗到极致的光亮,正是掩饰眼底情绪最好的伪装。
她强撑着酸软的腰身,第一次在床笫之间主动环上他脖颈,往他怀里钻。
思绪深藏于眼底,面上作出乖顺状,脸颊贴在他颈侧,软下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