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没有这里这么冷,初来这边,不太习惯,所以才懒得出门,不用请大夫,我不喜欢喝药。”
裴砚忱静静看她一会儿。
在姜映晚忐忑的心跳中,顺着她的话应了下来。
“嗯,那先不让大夫来。”
“但如果身子不舒服,记得让下人第一时间去请大夫。”
姜映晚随口应下。
许是即将要分别的缘故,他一刻也不想放开她。
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揉在怀里,抵着她唇瓣吻她时,干燥温暖的掌心落在她小腹处轻摸了摸,眼底漆如浓雾,裹着化不开的暗。
“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怀上孩子?”
姜映晚呼吸陡然一滞。
她垂着眼帘不说话,想假装没听见,来蒙混过关。
他却从她唇上离开。
骨节分明的长指惯住她下颌,迫使她看向他。
“从来别院开始,晚晚就停了避子药,你每日的膳食中,更是有一部分助于有孕的药膳,为何这么久了,还是没有动静?”
姜映晚唇瓣动了动。
心几乎快从嗓子里蹦出来。
他这几日总提请大夫来别院的事,姜映晚怕他生疑、真在今日让人请了大夫过来,如果已经有了身孕,大夫来了一把脉,什么都别想再瞒住。
她强忍住不该有的情绪。
生硬地转了话题,“这次回去,多久回来?”
裴砚忱定定看她片刻。
没再继续逼迫她这个问题。
指骨轻拨她戴着的白玉流苏耳铛。
顺着她的话,说: